都吃不下,他這身體看來著實是夠嗆啊。他這一心疼,臉上就帶出來了,徐懋功看得明白,在旁邊兒勸,說:“千歲,二哥當初在白良關的傷寒之症其實還未痊癒,脾胃虛弱,那麥餅他就算勉強吃了也不利於消化,反而對身體不好,這小米粥別看稀薄,其實正對他的胃口。”
他解釋完了,又跟秦瓊說:“二哥,你把這粥趕緊喝了,這藥讓人再給溫一溫,你把這藥吃了再睡,你近日來操勞太過,既過力又勞神,這都於你的身體不利,後面這些天您好好休養,突厥人意在圍困,看來不會強攻,城中一切事務,有小弟替您分擔。”
秦瓊點頭答應,他現在覺得胸口堵得厲害,跟有塊兒大石頭一直壓著似的,喘氣都有點兒費力,所以在這床上也不敢躺下,只能斜斜地靠著床頭倚著。本來這碗粥他的確是喝不下,可是一來知道徐懋功講的有道理,二來見李徐二人都滿臉關切擔憂之色,秦瓊也不願意再讓他們為自己過於擔心,於是勉強笑了笑點點頭,端起碗來一點兒一點兒把這碗粥給喝下去,那簡直就比咽藥還要吃力。
徐懋功知道他的情況,等他把粥喝完了,幫他在胸前幾個穴位上揉了揉,讓他稍微好受一點兒,過一會兒看著叔寶把藥也喝了,這才跟李世民從秦瓊這兒出來。
等走在路上,徐懋功一看李世民臉上那眉毛都快挽到一塊兒去了,又勸他:“千歲您但放寬心,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