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真正看透。
衛臨最後看了她一眼,顧自離開。
……
“不好啦!不好啦!少爺!”顧寒昭赴宴歸來,便見向來穩重的顧福向自己奔來。
“顧福,何事如此喧譁?”顧寒昭心中好奇,只見他深吸了口氣,急道:“辛公子剛才回來整理了些衣物,說是要上山小住幾日。”
“我當是什麼事情讓你急成這樣,他既然要上山就隨他去好了。”
“可辛公子的身體,怎麼吃得消啊!”顧福見顧寒昭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更加焦急。
“啊!”顧寒昭像突然想起什麼來的驚叫出聲,顧福被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自家少爺。只見對方施施然道:“與掩瑜在歡喜鎮得了一幅謝懷安謝皇后的畫作,本想讓子安幫我看看的,既然他已經進山了,看來只能等他回來了。”
顧福扶額,最終還是喊了個門房,讓他去辛府知會一聲。
為了躲避黨爭而參加幾個大儒舉辦的宴席,顧寒昭早已被酸得不行。他一個武將自沒有那麼多講究,對方卻一連串講了許多規矩。
更可笑的是有一位竟說他造的殺孽太多,勿再殺生,他當即便黑了臉色,辯駁道:“不提顧家軍,即使是最小的兵誰手裡沒有兩條人命。沙場之上不是你生便是我生,老先生讓我少造殺孽,是讓我拱手將南澤邊境相讓嗎?”
經此一事,想來他的兇名更盛,不過藉此少了這許多人情來往也是好的。
只可惜,休沐明日就結束了,自己竟與那些酸腐之人浪費了大好時光,想想實在可惜。顧寒昭搖著頭便跑去找趙掩瑜了,心中還想著珍惜這最後半日。
顧寒昭推開門時趙掩瑜正抱著孩子哄著,手中拿著紅色的撥浪鼓,每搖動一下便引得庶子咯咯輕笑。
趙掩瑜已經從最初的窘迫變得嫻熟,抱孩子的姿勢經過奶孃的無數次矯正而精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