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他見著韓尚謹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一勾接著說到:“還是你給我洗?”
“洗你個鬼。”韓尚謹幾乎是奪門而出,背向著韓尚樊,他依舊能感受到哪火辣辣的視線。管他兄弟出國五年學了些什麼,他只知道韓尚樊真是越發的流氓變態不要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在婆婆家裡更新的哎,不敢太晚睡了,就寫這兒了,明天不夠的補上。
☆、真。人。渣
如今的城市在追求高速發展的同時,更倡導可持續性發展。從城市化到城鄉結合再到逆城市化,每一步的發展都讓人們的生活更加接近自然。出了六環,雖然還看不見高聳入雲的山峰,然而路邊上層層疊疊的耕地和時不時穿過馬路的雞鴨,水田裡耕作的水牛都讓人為之心曠神怡。混合著淡淡的泥土香味,牛糞的臭味兒鄉下特有的氣息倒讓人更加貪婪的想要呼吸清新的空氣。坐了兩個多小時車的韓尚謹在迷迷糊糊的嗅到這種清新的味兒以後也精神了起來。
“這過了多久了?”韓尚謹顫著聲問到正在開車的韓尚樊,韓尚謹本打算叫來司機,免得夜裡喝醉了酒不能開回家。再說從京城下開外市郊,還是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韓尚樊昨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難免不會疲勞駕駛。可是自己弟弟這倔脾氣說不想坐公家車,因此也只得作罷。不過也好,若換做司機在駕駛位上坐著,自己肯定不敢整個人橫躺著睡過兩個小時了。
韓尚樊看了眼GPS,又看了眼時間,透過後視鏡溫柔的看著睡眼惺忪的韓尚謹:“還有二十多分鐘呢。”如果不是韓尚謹穿著一身嚴謹的西裝,他真想是自己是同著韓尚謹一道去旅遊來著。不過聽說那地兒環境不錯,依山傍水,應酬完了也能擠出一天的時間陪著韓尚謹放鬆放鬆,打著處理公務之實,幹著享受之虛,倒也還不錯。“如果成功的話,咱兄弟倆就玩一天再回去?”
韓尚謹雖然看不見韓尚樊的表情,但是從對方的語氣裡還是將自己兄弟打的算盤摸了個清清楚楚。雖說這幾天的確將自己憋的有些急了,若只是單純的出來放鬆放鬆倒也不錯,可是和韓尚樊在一起的話,自己說不出那種感受,只感覺壓抑躁動的慌,哪兒來的享受生活。“你想的倒美,真有那麼容易穆總也就不會把這都推拒的工作交給你了。”
韓尚樊倒不以為然的說:“這兒道通不了,不還有方案二嗎?下個月開標,更是累死累活的,不如現在放鬆放鬆,回去再拼個精盡人亡。”
“說什麼胡話!”
“難道不是嗎,熬夜傷腎。”韓尚樊看著自己老哥正襟危坐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透過後視鏡能夠清晰的看見韓尚謹翻起白眼兒的樣子,指不定老哥心裡又在怎麼奚落自己了呢。
二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能看一集番,能將一個五十平米的房子掃乾淨,能小睡一覺,當然還能睜著眼說瞎話鬼混下去。反正韓尚謹還沒來得及欣賞欣賞窗外的風景,就這麼過去了,他本打算看看京城外最大的乳畜業基地來著,現在卻只能看到滿目漆黑的地下停車場。不過見證了黑暗之後,重回陸地,韓尚謹才發現真是別有洞天。
之前只顧著通韓尚樊侃大山,此刻站在一片石子路上,看著面前錯綜複雜的小路上修築著的一棟棟小木屋,韓尚謹並不感覺震驚,卻徹底的被陶醉了。復古的木屋上盤錯著紫藤或者爬山虎一類的根莖植物,被穿著漢服的服務員領入一條竹林小道,四五分鐘後眼前一片開闊,木屋下是流觴曲水,春花飄蕩,泉眼兒於一清潭,潭水清澈見底,流光溢彩,裡面還有著灰褐色的小魚苗遊動石塊間,倒有柳宗元散文中的“小石潭”的影子。
韓尚謹愣了好一會兒才被韓尚樊拉袖子拉回了神,此刻他才注意到木屋天台上坐著一個穿著寬鬆的中山裝的年輕男人。男人看起來三十五歲上下,五官雖然柔和可眼神沉著有力,再加上那比較健碩的身材,讓韓尚謹將“翩翩公子”這個詞兒嚥進了肚子裡。他認識這個男人,公司的大股東之一,名震中外的藝術承包公司之一的Ocean的董事長,杜海洋。
韓尚謹輕聲問到韓尚樊,語氣裡卻止不住的緊張:“你。。。你說說,他怎麼來了。”
韓尚謹緊張倒也不足為怪,想當年韓尚樊初見杜海洋時也是被對方的氣勢壓制的死死的,儘管自己比他高上一些,可是卻連直視他的雙眼都讓韓尚樊冷汗直冒。“四環路商業區,他也是開發商之一。”說著他看了眼這古樸卻不知道花了多少費用建造的度假山莊淡淡道:“這個度假山莊也是他們公司投資的房地產。以前我也同他見過一面,就那溫泉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