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尚樊皺眉看了眼滿桌的菜:“吃不完你叫那麼多幹嘛?浪費呀?”過了幾秒,韓尚樊才反應過來“你特麼想要我哥吃剩下的,找死吧!?”
“喲,你哥還煩著你呢,你倒得瑟上了,這護妻勁兒。”穆祁說完衝一旁的服務員點了點頭“都來一份兒,用保溫盒打包好。”
韓尚樊看著一個個走出門的正妹們,黑著臉反駁到穆祁:“我哥已經不煩我了,他說過的。”說到這兒,韓尚樊語氣竟然有些搖擺不定還帶著濃濃的失落。
穆祁看著韓尚樊一副丟了主人的小狼狗模樣,落魄的很,總虧還是自己的兒子,就算對方不認自己又怎麼了?看著平時趾高氣揚的韓尚樊如今黯然神傷的模樣,穆祁心有不捨的甩了兩張票過去:“這是我一朋友給我的他開的一家溫泉酒店的票,尚謹快放假了,趁機吃個飽吧,總比肉都沒過嘴就丟了的強。”說完還肉疼的從包裡拿出一做工精美的類似於威士忌的酒瓶子和一鼻菸壺,說到:“你爸我可是忍痛割愛了,這次度假我計劃了好久。。。想和韓奕一起去,機會就讓給你這小畜生了。瓶子裡的東西倒些在酒裡,鼻菸壺裡的直接吸入就行了,情。趣用品,放心,沒害處的。”
韓尚樊震驚的看著桌面上的東西,下一刻就吼了出來:“你這衣冠禽獸!”誰能想到穆祁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包裡裝的竟然是這些東西!不過罵歸罵,韓尚樊倒是一個不落的全收了起來:“我就喜歡你這禽獸樣!下次我給你帶我爸小時候照片兒!”
穆祁眼睛一亮:“值嘞!”
兩人說著同著面前的同類把酒言歡起來,穆祁哪還記得面前小雜種罵自己老狐狸,老東西。韓尚樊也儼然忘記了面前的穆祁張口一個小雜種,閉嘴一個小雜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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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收拾相簿的韓奕一個手抖將手裡的照片抖落在了地上,撿起來,可不是自己穿兜襠褲時候的黑白照?而坐在辦公室裡看競標對手資料的韓尚謹只感到屁股有些疼,不知道是坐久了還是其他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真是好累好想死。。。更完又得睡了,好想玩遊戲啊!!!
☆、看一眼就懂你
“尚謹,吃飯的地方訂好了嗎?”咖啡廳裡一個身穿白色小西服披著褐色捲髮的知性美女語氣柔和的對坐在自己面前吃著卡布奇諾的韓尚謹說,抹上淡紅色唇彩的嘴唇一張一合,唇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任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在她那櫻桃小嘴上咬一口,不過這樣的美人,那雙靈動的杏眼卻是情深看著面前的韓尚謹。
韓尚謹舔了舔嘴皮,笑了笑答道:“我們兩個見父母,定終身大事兒,怎麼可能忘記?”說著還細心的將切了一小塊兒蛋糕喂著自己的未婚妻“嚐嚐我這個味兒的。”
宋清張口接過韓尚謹遞來的蛋糕,笑成了花兒,追這個男人多年了,被不知名人士恐嚇過,威脅過,但是都敵不過自己的努力,他最終還是成了自己的人。儘管不知道阻擾自己的是什麼人,可能是和自己一樣同樣喜歡著面前這位英俊沉穩且成功的男人的一員,但是自己成功的追到了手,並且讓韓尚謹也同樣的喜歡自己在意自己,她是真想將曾經那個暗地裡為難自己的人邀請到她與韓尚謹的婚禮來,耀武揚威一番。
而現在宋清腦裡的這個人正坐在穆祁的車裡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就算看著暖氣車裡都冒著寒。
韓尚樊太陽穴抽搐著,眼角的傷痕疼的他眉毛抽。他順便挑眉看了眼坐在前座打著哈哈的穆祁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們公司管得未免也太鬆了點吧?允許員工家屬隨便在公司吃飯?公司伙食開的不錯呀,還帶餐後甜點?”
穆祁吹了聲口哨,接話到:“小子,茶餐廳不是我公司名下的,我多收份租金。再說那‘清兒’畢竟是你嫂子吧,不下車打聲招呼?”說完挑釁的看了眼韓尚樊發黑的臉,壞壞的笑了笑。
“招呼?怎麼可能不給嫂子打招呼呢。。。要看她成的了我嫂子嗎。”說著韓尚樊就推開了車門,嘴裡還唸唸有詞,言辭卻是各種狠厲:“那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韓尚樊推開餐廳的門,手裡提著壘羅漢似的保溫盒,剎那間茶餐廳裡閒適的環境都因為韓尚樊的進入而變得緊張了起來,存在感那是妥妥的。
“誒,小樊,你怎麼來了?”韓尚樊進門帶的系在門上的小鈴鐺響的時候韓尚謹便注意到他這鶴立雞群的弟弟了,那高大的身軀穿著一身漆黑的運動外套帶上的臉上一雙犀利的眼環顧了餐廳一週,嚇得服務員都不敢近身,以為是“踢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