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翼與寒遠素(15)
“那翼大哥想不想親親女孩子。舒殢殩獍”寒遠素低低的開口,頭顱微微垂著,許是因為了喝了酒的緣故,身段愈發的柔,表情也愈發的媚,偶爾一瞟,好似醉了的滿天紅霞,勾魂奪魄。
詩君翼被寒遠素那一bobo的攻勢弄得退無可退,毫無招架之力,此刻聽在耳底只覺得心中一驚,尚未來得及拒絕,那女子已然翩然撲至自己的懷中,嬌軟的身子像是要嵌入他的身體內,寒遠素剛撲入詩君翼懷中便感覺到男子渾身僵硬,她自是不會給他反應的時間當下雙臂如同靈蛇一般勾住詩君翼的脖頸,如同先前那樣含著詩君翼的唇瓣,細細的啃,偶爾也會調皮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似乎不滿意詩君翼的不予回應,當下重重的咬了一口詩君翼的唇瓣,聲音卻是異樣的軟,“翼大哥,我沒有親過嘴,我不會,你教我好不好。”
那軟軟的帶著撒嬌和單純的調兒好似最烈的情藥,燻的詩君翼理智逃竄,胸口那隻野獸猛地竄出了牢籠,那兇獸一旦破籠而出必然翻天覆地,誰也壓不住,詩君翼雙眸猩紅,下腹處那抹邪火燒的他渾身滾燙疼痛,若是不給這女子一些教訓,她還不站在自己頭上興風作浪。不是,這女子似乎已經站在他頭上興風作浪許久,他這些日子哪日裡不是被她牽著鼻子走。心底唯一殘留的意思理智讓他推不開眼前這個女子,只是低沉的嗓音毫無說服力的響起,“素素,這樣於禮不合。”
寒遠素向來沒規矩慣了,聽他這樣一說,伸出的舌尖大膽的朝著他口腔進攻,仿若吃蜜糖一樣輕輕舔著詩君翼毫無防守的牙關,感覺那男子胸膛好似著了火一樣燙的肌膚有些泛疼。“翼大哥,是這樣親的麼?”
詩君翼一生耿直,恪守禮數,別說是越距,哪怕是稍微於禮不合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如今遇到這個女子,或許她根本不能稱之為女子,便是那攝魂奪魄的妖精,將他的理智蠶食的乾乾淨淨,他一生的功力從遇上寒遠素便敗壞得盡,毫無反抗招架之力,將他安排好的人生弄得亂七八糟,再也回不了正軌。饒是詩君翼身邊並無女子,可是男子天性使然,他也知曉如何讓狠狠懲罰下懷中煽風點火的女子,一把將寒遠素抱坐在腿上,綿密的吻壓著寒遠素柔軟的唇,拖著那甜蜜的舌尖狠狠的吮,吮的寒遠素舌尖發麻發疼也不肯鬆開分毫,像是要將女子的呼吸,那女子的甜膩吞噬乾淨,詩君翼心頭那頭野獸如今見了葷,哪裡還撒的開手,鋪天蓋地的吻,那男子氣息極強,力道霸道,寒遠素由主導變成了被動,最後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詩君翼掠奪檀口中的薰香和甜膩,詩君翼不知曉世界上最甜的糕點是什麼味,就覺得那女子此刻甜的好似捏著他胸口最柔軟的一處,讓他無所遁形,只能依附著這女子而生。
有種獸一直恪守禮數,從不沾葷,可是野獸便是野獸,饒是理智堅定,一旦沾了葷食,那便是啃人骨頭的兇獸,詩君翼便是這種,那些東西若然不沾染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念,一旦沾染上那便是萬劫不復的沉淪,何況懷中又是喜愛之人,喜愛到讓他渾身泛疼之人,想愛不能愛,被這丫頭那聲大哥折騰的幾月難以安生。
寒遠素骨子是驕傲的,完全被動的狀態讓公主殿下很是不滿,她自小遊覽全書,饒是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看過豬走路,那些禁書她也曾微微瞧過,饒是過了許久,但是她記憶一向不差,還剩下模模糊糊的印象,大手似挑逗的搭上詩君翼的胸口,如同靈巧的蛇一般探向那滾燙的胸口,感受那如同雷鳴一般的心跳與自己的心跳融為一體。
她彷彿聽在自己的心在說話,素素,若是這個男子的話定是值得你交出所有,身與心都可,他便是這個世界上你尋尋覓覓多年與心共融的存在,美麗孃親的黯然凋零讓她對情愛敬謝不敏,原來不是不能,不是不可以,只是沒有遇上,詩君翼遭遇上寒遠素萬劫不復,從此踏上不歸路,其實她何嘗不是,寒遠素遭遇上詩君翼那也是一條永無回頭的不歸路,寒遠素從來沒有如此清楚的認定自己要什麼,就是這個男人,若然錯失,只怕她此生都將痛苦孤苦一生。
那小手似帶著磨人的挑逗,惹得本就慾火焚身的將軍大人,幾乎火燎而亡,全身因為緊繃而疼痛男人,下腹某處高高昂起,剛好又貼著寒遠素的柔軟,那女子有意無意的撩撥,幾乎破了詩君翼一生的功力。微微抓得些理智的空隙,強行撇下那份甜膩的柔軟,“素素,不可以,你我尚未成婚,我不能委屈你,待過幾日尋到你父母我再像他們提親,然後帶你回詩家。”詩君翼嗓音壓得有些低,沙啞中透著濃濃的晴欲,如此他再是不能推脫自己的責任,何況這個女子他是極為喜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