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膽子,竟然連哀家的命令都敢違抗。”皇后氣得臉都黑了。
“皇后連殺害皇子如此大膽的事情都做了,草民不過是傷了一個嬤嬤而已,比起皇后,草民當真慚愧至極。”詩君雁冷了嗓音。
“大膽詩君雁,忤逆哀家,出言不遜,膽敢違抗皇命,來人,給哀家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皇后塗著蘭蔻的護甲一顫一顫,因為過分用力的緣故,折斷在手心裡。
“父皇,聽聽又何妨,三哥死於非命,我想三哥也定然很想知道是誰如此心狠手辣對他下的手。”殷桓低低的開口,依舊是一臉的冷峻之色,冷眼看著皇后淒厲沒有半絲母儀天下的尖銳模樣。皇家,這地方早該清洗了,太髒汙了。“若然當真是詩君雁信口雌黃,倒是再懲罰的來得及。”
文武百官雖然沒有答話,可是其中大抵都是詩家的門生也有凌王之人,皇帝即便再是不願意也唯有順了殷桓的意思,“詩君雁,若然你的答案讓朕不滿意,休怪朕不給詩丞相的面子。”
詩君雁不知道對著身後之人比了個什麼手勢,很快公孫止便將一個蓬頭垢面的人拎了進來,髮絲散亂遮掩住了容顏,直到公孫止將那人丟到大殿中央,髮絲拂開,方才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愕然是兵部尚書谷羅。皇后心中一驚,面色上快速閃過一絲慌亂,卻只是瞬間又恢復成冷然的模樣。
“谷羅……”皇上似有些詫異。
“三皇子中的毒乃是西域血菩提,此種毒見血封喉,無解,而且此種毒有一怪異之處,必須經由中毒者食入腹中,沉澱在心臟,若無藥引便終生都不會發作,而一旦由藥引牽發便會瞬間毒發,見血封喉,若非深諳毒理之人根本無人察覺中的乃是血菩提,,而且血菩提在西域幾乎滅絕,唯有西域毒夫人才有,而這毒夫人我剛好有幸見過一次,聽聞最後購買血菩提之人便是谷大人。”詩君雁低低的開口,這皇后也夠心腸歹毒的,竟然用如此詭異的毒藥,只怕是早有預謀,殷洛倒是死得冤枉。
“可有此事?”皇上微眯了眉目冷聲問道。
“皇上饒命,臣也是被人所逼,皇上明察。”谷羅頭顱一下下磕倒在地,直磕的額頭一片血腥都沒有停下來。
“谷羅,你可知曉你自己在說什麼?”皇后冷厲的嗓音,谷羅竟然敢背叛她麼,他莫不是忘了他家人的性命全部捏在她的手心裡。。
“皇后娘娘不要枉費苦心,毒夫人手中既然有如此歹毒的毒藥,巫族自然也有更加詭異的迷香,這種迷香叫做蝶夢香,聞到此香之人如同蝴蝶一夢,會將自己所做之事一字不漏的抖出,想必此種香在場之人都聽聞過,至於是否屬實,不信皇上可以問一問,也可以到巫族求證。”詩君雁冷冷一笑,現在知道慌張了,當初下手之時就該想到真想被揭穿的那一日。
“皇上你也聽到了,誰知道這是巫族的什麼妖魔之術,谷羅大人分明就是被妖術給蠱惑了。”皇后有些心虛的說道,若然讓阿離知曉她她的動手,那麼她所有的苦心,所有的算計不都付諸東流了,不僅如此,阿離定然不會原諒自己。
暫時一更,今日有點忙,抱歉
☆、第二百四十六章 宮中女人
老皇帝冷著一張臉半天都沒有吭聲,面色陰冷,眸光晦暗,大廳內跪了一地,原本喜慶熱鬧的場景哪裡還剩下分毫,唯有駭人的冷意和尷尬緊張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氛,眾人臉上都是一臉的戰戰兢兢,只有詩君雁依舊是那疏離冷漠的笑,殷桓則是一臉的冷峻,水畫有些嬌憨,倒也沒有覺得不適。
“谷羅究竟是誰對三皇子下的手。”皇上拍案而起,聲音冷冽沙啞,顫抖著略顯蒼老的身軀緩步走至殷洛的身前,看著那張死灰鐵青的面容漠然眼色一凜,到底是他的兒子,即便皇家親情再是淡薄,也是他的骨肉,如今沒有半絲聲息的躺在這裡,到底是有些難過與心痛。
“是皇后……”谷羅低低的開口,微微抬起頭顱,神色有些迷惘,渾濁的眸子什麼也看不清楚。
“你說謊……”皇后尖銳的嗓音打斷了谷羅的接下來的話語,她算計一生,小心一生,後宮之中,將自己最青春,最美麗的年華一日日在孤寂深冷的宮裡埋葬,皇上不愛她,若不是當年她孃親勢力強大,皇上也不會封她為後,年輕如花時心思多麼單純,還以為這後位的榮寵也代表著那高高在上男人的愛,可是夢醒的很快,短短一個月,失了寵愛,她孃家無故被貶到最荒蕪之地,什麼權勢,什麼榮華富貴一夕之間覆滅,她不是沒有哀求過,可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何曾給過她一個正視的眼神,她恨,她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