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娘子大人,既然相公表現的如此優秀,有沒有獎勵,我要兩個在房中無人打擾,不安分的那種獎勵。”殷秀顯然還惦記著詩豔色開始無意中說過的話語。
“不正經。”詩豔色壓低了嗓音,臉頰頓時變得緋紅。
“怎麼不正經,我就想詩詩替我擦背而已,洗澡的時候自然不能便宜了其他人,你家相公身材如此好,若然讓其他人見了詩詩不是吃了大虧。”殷秀一臉的無辜,轉而又勾起一抹邪魅不正經的淺笑,“剛才詩詩想到哪裡去了,莫不是對本王有非分之想不成。”
這個男人明明自己不正經,還要將罪責推到她的身上,想來是被殷秀千磨百鍊,詩豔色也不似以往那般矜持羞澀,頭顱微微側過,溫暖柔軟的唇瓣有意無意掃過殷秀的耳垂,曖昧灼熱的氣息縈繞而下,“秀,我孃親和爹爹說了女子成親之前不能和男子見面,我今日還是回詩府好了。”夜妾撩撥的手腕她當初學得爐火純青,雖然很少拿出來用過,不過對上殷秀,即便只有三分的功夫也綽綽有餘,因為殷秀根本不經撩撥。
果然不下片刻,殷秀身軀繃得死緊,耳畔是灼熱曖昧的氣息,女子聲音軟膩勾人,鼻尖又盡是那女子清甜的香,何況那丫頭分明就是故意在懲罰自己,那小手好似沒有骨頭一樣壓在他的胸口,隔著衣服有意無意的點火。“丫頭,膽兒養肥了是吧。”公孫止等人都在附近不遠的地方,所以殷秀嗓音壓得極低,一把將詩豔色扣在懷中,讓那女子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