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舍了一切找個地方重新開始。“你的意思是要我成全桑落和雁兒。”詩靜軒的聲音有些苦澀,那是為人父的無奈,自己的女兒長大了,再不是小時候那個什麼事情都軟軟依著他的小丫頭。她會喜歡人,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喜怒哀樂都為了其他的人而存在。
“爹爹已經有了決定又何必問我。”殷秀淡淡介面。
詩靜軒微微一愣,轉而低笑出聲,“殷秀,你比我兩個兒子還要深得我心。”大手拍了拍殷秀的肩膀。
“我至少也稱得上爹爹半個兒子。”殷秀低眉順耳的迎合了丞相大人的意思。
果然詩靜軒很是高興,重重的拍了拍殷秀的肩膀,“陪我喝兩杯,若我那矯情的丫頭和你計較,就讓她來找我,莫不是當爹爹的找她夫君喝兩杯酒她還有意見了。”景依極情。
殷秀見詩靜軒高興也不想掃了他的興,兜兜轉轉他是費了多大的勁才得到丞相大人的首肯啊,而桑落即便丞相大人有心承認怕是其中的過程也不會容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桑落吃癟的模樣。殷秀為自己和詩靜軒斟滿酒,又到廚房拿了幾樣下酒的小菜,菜和酒都是熱過的,天氣微涼配著熱酒熱菜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加之詩靜軒和殷秀都是深諳城府之人,兩人坦誠相談,從朝廷到商場再到普通不過的農家之事,殷秀都對答如流,兩人聊天喝酒倒也頗為暢快淋漓。扯來扯去最後又扯到詩君雁的身上,殷離再三保證,若然桑落不動手,最遲三日後也會將雁兒帶回來,保證毫髮無損,見詩靜軒終究難以安心,當下也不想隱瞞,一一將上次詩靜軒招來的情敵說了出來,此次不是他親自動手,外在的勢力殷離不會生疑,而且一切早已準備妥當,只等他一聲令下。
詩靜軒怔怔的看了殷秀許久,看的殷秀有些發毛,心底暗暗發怵,莫不是自己哪裡說錯了話得罪了丞相大人,還是丞相大人還在為上次他壞了他為詩詩精心準備的相親宴耿耿於懷。又或許,爹爹不高興他將雁兒的生命放在他人的手上,“爹爹,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當中。”
詩靜軒倒是沒有生氣,“當初不同意你與詩詩,便是你覺得你城府太深,太聰明,詩詩也聰明,可是論心計決然不是你的對手,我是怕我那纖細的女兒會受傷,你別看那丫頭堅強的什麼都不怕,其實那心最是柔軟。”詩靜軒好似有了幾絲醉意連話也多了起來,眉目的嚴謹和冷峻散了去,倒也只是平常的慈父模樣。
“我知道……”提及詩豔色殷秀眉眼的笑意頓時柔軟了下去,軟的跟繞指柔一樣,讓人一看便能夠陷進去。
“比起這個,我和大哥更加好奇那日裡殷秀你究竟與爹爹的門生和我那些朋友說了什麼,弄得最後那幾個人見了我就躲,而且還絕口不提及那日的事情。”詩君崎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和詩君翼並肩而入,一左一右坐下,各自倒了兩杯酒水,放在唇邊微微抿了口。
詩靜軒好似也有些難以理解,目光也落在殷秀的身上,殷秀先是一笑,轉而低低的開口,“珊瑚……”
“珊瑚……”詩君翼一臉的不解。
詩君崎微微蹙了眉目轉而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我記得當年凌王辦的那場盛大的美人大賽當中有個奪魁的女子叫做珊瑚。”。
詩君翼還是不解,他常年駐地邊城,鮮少回皇城,對於皇城發生的事情並不瞭解。
“大哥自是不知曉,當年的凌王那叫一個風流倜儻,府中美人無數,環肥燕瘦,傾城傾國之色比比皆是,不知道豔羨了多少滄祈的男子,凌王來者不拒,當年更是揚言在那場選美大賽奪魁者便是未來的王妃,而且所有來賓都可以挑選自己相中的女子離去,幾乎滄祈所有未嫁娶的男子都在邀請之內,大哥常年不在,爹爹自是不會為了這種小事招你回來。”詩君崎低低的解釋,他當年本來不欲去的,卻想看看當年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的凌王究竟是有多麼的厲害才會去看了一場好戲,不過只呆了片刻便離去,他向來對美人的爭寵無興致,後來也是聽杜宇他們偶然提及奪魁的女子名叫珊瑚,這名字好記,倒是有幾絲印象。
“哦,這珊瑚後來怎麼沒有成為王妃呢?”詩君翼冷冷的開口,提及殷秀當年的風流帳詩君翼頓時冷了眉目。
“此事似乎驚動了皇上,最後是怎麼不了了之的清楚的人就只有凌王了。”詩君崎冷笑道,顯然也還有些耿耿於懷。
殷秀低低咳嗽了兩聲,面色有些尷尬,“當年少不經事,貪圖玩耍,哥哥見諒。”殷秀知曉解釋也無用,還不如乖乖的道了歉認個錯,“而且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哥哥高抬貴手不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