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殷離的聲音冷冷的響起,很快雲若煙便被人抬了出去,詩君雅冷冷的凝立著,即便殷離的劍擱置在喉嚨的位置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態,面目全非的面容看不出表情,唯有那雙眸子如同死灰一般,波瀾不驚。

劍鋒割破喉嚨處的肌膚,詩君雅可以感覺到殷離那滔天的怒意和殺意,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劍鋒一步步的逼向喉管,死灰的眸子靜靜的睜開著,也不知道落在哪一處,感覺不到疼,也感覺不到死亡的危機。

殷離握著長劍的大手沒來由的一顫,凌厲的眸子微微眯著,已經看不出當初那個溫軟如畫女子半分模樣,往日裡的詩君雅必然笑顏如花,冬日裡,這個最怕冷的女子,最愛在梅樹下彈琴煮茶,曲是他最愛的洛神賦,茶是他最喜的嫩雪芽,而今年,冬日似乎格外冷,那些梅花也沒開。

“君兒,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何必……”低低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冰冷的劍上染滿了溫熱的血。

詩君雅勾唇淺笑,目光卻未落在殷離的身上,這個男人笑的越溫軟,心就越狠,為了你好,如此無恥的話語他也說得出來。“不是我……”乾澀的嗓音好似磨砂一樣尖銳,本不欲解釋,可是沒做就是沒做。

“君兒,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本來想留你一命的,可惜……”低低的嗓音愈發的惋惜,依舊是記憶中熟悉的笑,眉目彎彎,君子溫軟如玉。

“阿離,你我夫妻三載,你從未了解過我。”詩君雅的聲音很難聽,可是那口氣卻可以讓殷離聯想到那女子微微懊惱之時便會彎著眉目,似責備,那笑意卻是縱容。

☆、第八章 郎心薄涼:容顏不在 恨根深種(5)

不瞭解麼,殷離微微仰起頭顱,靜靜凝望著眼前已經不能稱之為詩君雅的女子,當年為了接近她,他沒有少費心思,她喜歡什麼,愛吃什麼,經常去的地兒,甚至是小小習性都摸得一清二楚,後來為了讓煙兒與她相似,他更是觀察的細微入至,而此刻,被詩君雅如此一說他突然有些迷惘。

“殿……殿下,你快過去,娘娘血流不止,大夫說腹中胎兒恐怕……”侍衛匆匆忙忙的稟告道,斷斷續續的嗓音詩君雅有些聽不清晰,她只知道那個女人要她死,如此深的恨意,甚至願意堵上自己的親生骨肉。這樣值麼,一個容貌不在,聲音也一點點消逝而且雙手廢了的人,他們竟然依舊如此防備著她。

來不及看清楚殷離此刻是怎樣的神色,只覺得胸口一疼,然後整個人飛出去狠狠的撞擊在牆壁之上,“她和孩子若有半分好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冰冷的嗓音即便隔得老遠,依舊如同鈍刀割心,疼的那樣的鑽心入肺,這個男人,對她狠起來始終沒有半分的留情,

殷離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混混沌沌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死,睜開眼睛的時候牢門已經上鎖,她似一具棄屍一樣橫在角落裡,那一掌不知道震斷了幾分肋骨,五臟六腑好似移位一樣稍微吸口氣都疼的撕心裂肺的,雙手無力,根本就不能支撐著站起來,而且她覺得如果自己稍微移動下,說不定斷裂的肋骨便會直直的插入肺腑或是心臟,靜靜的躺在地上,眼眸死死的凝望著牢外的某一點,生不如死麼,她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可以讓他折磨的。

太子府,飛雪瀰漫,冗厚的雪掃開又鋪滿,殷離一臉陰沉的凝立在梅林之中,眸光狠戾,雪花落了他一身,那冰寒似乎與他融為一體,渾身上下感覺不到半絲的人氣,卻偏偏那笑意,溫軟如玉,俊逸天神。

“詩家之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聽聞詩家二子對詩家唯一的女兒寵愛有加,由不得人傷害分毫。”殷離身後一黑袍男子一臉痞笑的靠在梅樹之上,目光卻是落在殷離的身上,卻見殷離依舊一臉溫軟淺笑,眉目微微挑起,“果真無情至極啊,好歹夫妻三載,下起手來半點留情都沒有,我可是看到了,那張臉還真是可惜了,我倒挺喜歡那溫溫軟軟的笑。”

“殷洛,君兒流產,你代我像父皇懇請容我半個月不參與朝政。”殷離嘴角的笑意深濃了幾絲,大手微微探出,輕輕摩挲上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突然兩指合攏,嬌嫩的花苞揉成一團跌落在雪裡,白色的梅,嬌弱到不堪一擊,如同那個女人一樣,分明不適合如此清冷的冬日,卻依舊盛開的如此驕傲。

“此事詩家只怕不會善罷甘休。”殷洛看著殷離的笑有些琢磨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殷離自小心思細膩深沉,謀人謀事,外表無害,實則是一把藏拙的刀,詩君雅的下場便可看出殷離的野心有多大,心有多狠,一個女子處理的方法有很多,哪怕是給個痛快,也好過如斯折磨,為了你好,想到殷離那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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