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生便是夜妾的悲哀。
詩豔色不得不承認,此刻心中突然暖的不行,那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好似勝過任何山盟海誓的諾言,經歷過大起大落,能夠一生平靜安然無憂是多麼大的福氣,她還能夠奢望那樣平淡的幸福麼。
“不疼……”話到了嘴邊,好似說不出其他的話語。
“可是我疼。”殷秀一手握著詩豔色的小手就貼在他胸口的位置,“詩詩,你感覺到了麼,它疼,哪怕只是一點點傷它也疼的撕心裂肺的。”
什麼樣的甜言蜜語,什麼樣的山盟海誓沒有聽過,大哥說得對,君兒,對你好的人還不夠多,還不夠好麼,他一個殷秀究竟是哪裡打動了你,哪怕她重重包裹,哪怕是心涼如死,殷秀依舊如同那涓涓流水,一點點滲入到了她的心窩。便是連她都沒有想過,還有這麼一日她會再為了一個男人而心動,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皇家之人,還是與殷離有血緣牽扯之人。明明她防守的那樣堅守,堅守到自認為無堅可催,可是那是殷秀啊,所以不一樣吧。
淡淡的一個吻就印在殷秀的唇角,女子唇瓣溫軟芬香,香的能夠將人的心都給酥掉,殷秀只覺得那灼熱的熱氣從唇角一路灼燒到心底,燒的渾身都似著了火,頗有燎原的兇猛之態。方方開了葷,時刻就想著如同將這個渾身都透著香軟味道的丫頭就地正法,此刻被詩豔色這麼主動一撩撥,那燎原的**頓時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女子啃咬的乾乾淨淨方才罷休。
行動快於意識,等到殷秀想再進一步方才發覺自己的行動已然將那女子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下,“你這妖精兒,你是想要了本王的命麼。”細細的吻落在詩豔色的臉頰之上,好似極為疼惜詩豔色臉上的手指印,吻得密密麻麻,酥酥的疼,刺刺的癢,一點點撩撥著詩豔色那幾乎要融化掉的心神。
“詩詩,我的詩詩,本王恨不得將你啃咬下腹,一點點,連骨頭都不吐出來。”殷秀聲音極為沙啞,留戀不斷的吻在詩豔色的臉上脖頸上徘徊偶爾也會輕輕的啃,可是這一次是實在下不了口,就那樣輕輕的啃咬著,這癖好不知道何時染上,好似沾染上了這個丫頭,就想要啃咬上去,一口口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方才罷休。。
“秀……”女子低低的呢喃似透著那麼幾絲女子特有的沙啞味兒,妖媚的眸子此刻微微眯著,偏生生那眸光清澈見底,別樣的極致誘惑,殷秀只差沒有當場化身為狼,目光纏綿的落在那女子的身上,那丫頭此刻雙眼迷離,目光清澈,緋紅的面容因為動情的緣故鍍上了一層羞澀的光澤,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著,又軟又膩的嗓音便是從那紅唇吐出。
殷秀只覺得口乾舌燥,下身一股強烈的熱氣竄起,洶湧的**脹的有些疼痛。“詩詩,詩詩,可以麼可以麼?”殷秀輕輕的磨蹭著詩豔色的脖頸,一隻手卻已經先一步解開了詩豔色的盤扣。大手覆住那凸起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那綻放的紅梅。
他都已經執行的如此徹底,此刻還問這樣酥軟無力的話語,殷秀此刻也不進一步動作,一邊問著,一邊還不忘撩撥,細細的吻帶著那灼熱的話語烙印在詩豔色裸露的肌膚之上,好似這個男子此刻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卻還等著她的首肯。
“嗯……”詩豔色微微頷首,眸子緊閉了幾分,許是羞澀的厲害,那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遮掩了那眸子裡清澈的光澤,卻愈發的撩人心魂,殷秀就覺得那女子此刻微微顫抖著睫毛好似一片蘆葦擱在心口上,一陣陣的撓著他的心。
得到了首肯,殷秀一把將詩豔色抱起快步走入床榻之上,“還是在這裡。”
有什麼不一樣麼,詩豔色想法方才升起,殷秀灼熱的吻隨之覆下,這一次殷秀吻的又深又烈,好似要將她的氣息席捲乾淨,詩豔色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整個身子空蕩蕩的懸空著,只能緊緊的攀附著身上的男子。
“詩詩,詩詩,你這是要要了我的命吧。”那女子此刻雙腿死死的勾著他的腰身,眉光水潤潤,軟絲絲,那無處不在的魅香兒,勾人心魂,殷秀本來就已經忍得很了,就怕傷到懷中的女子方才費足了勁兒的撩撥,此刻哪裡還忍得住,當下狠狠的進入那女子的身體,灼熱,緊緻,緊緊的包裹著他,在**上,殷秀就是一隻初嘗肉葷的獸,一旦開了葷,哪裡還能夠忍得住。
灼熱的喘息,曖昧的呻吟,殷秀好似一隻不知饜足的獸,一點點啃咬著身下的可人兒,當真如同他所說恨不得連骨頭都不吐出來,今夜的詩豔色好似柔情似水,無論殷秀怎麼折騰,她都由著他,即便彆扭,也只是微微眯著眸子,那睫毛一顫一顫的撓的殷秀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