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直都知曉真相的他尚有些難以接受,毀容,毒啞,斷筋,以至於最後的逼死,詩家的家破人亡,一切快的讓他很多時候都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夢醒後阿離還是阿離,詩君雅還是詩君雅,直到雲若煙入了府邸,直到他們三人再也沒有一起呆過,他才方覺夢醒,那個女人是真的死了,詩家是真的沒了,死了也好,在他心底阿離是天生的君王命,詩家權勢太大,幾個皇子虎視眈眈,皇上又不屬意阿離,奪了詩家的權勢誰人還敢吭半個不是,江山穩了,權勢穩了,可是他卻再也沒有見到阿離笑過,直到那個深夜他偶然發現阿離醉醺醺的倒在梅樹下,他才明白,那個女人是一杯加了慢性毒藥的酒,先前不覺得濃,日日喝,夜夜飲,那毒早已入骨入髓,而且無解,中了那毒,哪怕沒了那個人,那記憶依舊如毒讓人忘不了。
阿離,這是你一手導演的戲,卻不想最後入戲最深的那個人卻是你,看著殷離急匆匆便欲回去換衣的模樣,殷洛只覺得心中一酸,大手一把扯住殷離的衣襟,“阿離,詩君雅死了。”對,那個女人是死了,是他親手將屍體丟入亂葬崗,親手埋入土中,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不管是誰,想要利用詩君雅的身份來陷害阿離他絕對不允許。詩君雅死了固然可惜,可是阿離是天生的君王,一個君王心載天下,女人向來是禍水,可有可無。
殷離臉上的笑意驀然僵硬在臉上,大手驀然緊握成拳,嘴角微微勾起卻不見笑意,反而透著一股陰寒的怒意,提起手一拳重重的打在殷洛的臉上,“她沒死。”她怎麼能死,怎麼能丟下他一人孤身品嚐那蝕骨的疼痛。君兒,君兒,為何每每在我決意一定要忘了你的時候,你就突然給我一點希望,突然讓我看到你就在我的身邊,這是你的報復對不對,你讓我一輩子忘不了你,一輩子活在過往的疼痛裡。。
“阿離,你冷靜點,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設了個局讓你跳進去,詩君雅死了,就死在你我的面前,是我親手將她埋葬的,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殷洛冷了嗓音,阿離,三弟的婚事還由不得你操心,我看三弟是想要找個天仙般的人兒。那女子溫軟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迴響,殷洛心中一緊,即便是他也會偶爾想起,何況是曾經日夜與那個女子相處的阿離,詩君雅就是一味毒,看似無害,一旦失了,那毒性猛烈到幾乎無人能夠承受,這點他以往未有察覺,直到那女子死了之後,那毒性才一點點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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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滋生懷疑
殷離呆呆的抬起頭顱,目光靜靜的對上殷洛冷冽的眸子,“死了……”
“阿離,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比我更清楚不是麼。”殷洛嘆了口氣,終是有些不忍,詩君雅活著還不如死了,活著的時候是阿離心中的刺,日日想著如何拔除,而死了,那根刺哪怕刺得阿離鮮血淋淋,卻是如何也捨不得拔除了。
殷離仿若失了所有的氣力整個人軟軟的跌坐在軟榻之上,滿臉的痛色,突然雙手捂住面容,高大的身子微微屈著,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他是怎麼了,竟然因為丫鬟一句話竟然完全亂了心神,亂到如此地步。竟然深信不疑的相信君兒沒死。甚至以為時間倒流回到幾年前,那個時候他也是同殷洛一起日日到府邸接那女子一同遊玩。知我低就。
君兒,你就是我心中的毒,是引我入魔的魔障,你是不想讓我忘了你對不對,所以才會在我每每決定遺忘的時候出現,那麼就這樣吧,既然不能忘就不忘,畢竟忘了你,我都覺得自己老了,老到做什麼都沒有了興致。
“阿離……”殷洛低聲喊道,捲起袖角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我沒事……”殷離此刻似乎已經冷靜了下來,整個人疲憊的靠在軟椅之上,一下子好似老了數十歲。
“阿離,此事有詐,聽探子回稟詩君翼和詩君崎先後在帝都現過身,我看這分明就是詩家的計謀,引你我入局。”殷洛凝重了臉色,就坐在殷離的對面,早知道還不如當初留了那個女人的性命,阿離也不會弄得如此失魂落魄。
“你說詩豔色是詩家派來的人。”殷離心中一痛,好似關聯那個詩字都會讓他覺得痛,那樣的疼痛是隨著詩豔色的出現一點點甦醒,甦醒到幾乎讓他難以承受,以往不覺得,此刻憶及,從那狩獵時第一次見面,那女子煮的茶,那女子彈的曲,那女子送的禮,那女子傾身在古琴上勾勒的梅花,那女子為他擋的劍傷,一切一切似乎都是衝著他而來,做的滴水不漏,一點點像是深知他的心他的喜好他的習慣一樣滲入,不濃稠,卻在似像非像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