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嘛,哪有出賣的道理?唉,躺著說話真舒服啊。你蹲著不累麼。”
混蛋!跟我玩陰招,就是不告訴我是嗎?
我躺下,逼視著他的眼睛,故意粗重地呼吸,將熱熱的鼻息噴在他臉上,看他還能睡得著?
他扭過頭去,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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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忠國,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跟我裝蒜。”我壓低聲音怒道。
他睜開眼,慢慢轉過臉來,神情淡漠。“我是不是個男人你最清楚。有沒有跟你裝蒜是我的事情。我說過想休息一會兒,請你從現在起閉嘴!”他將自由的一隻胳膊抬起,大手蓋在我的臉上向後推,直至我的腦袋觸到地上才撤回手掌。“不想被點穴的話就別來惹我,另外記得五點鐘叫醒我。”
他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但躺著的確比蹲著舒服多了,只是……跟他躺在一起感覺怪怪的,想翻個身吧,可手臂一動便帶動他的那隻胳膊,死沉死沉的,只得作罷。
不過幾分鐘,身旁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他居然真睡著了。
我也感覺很困,但是沒法像他那樣淡定地入睡,這可是在日本人的囚車裡;再困也得把眼皮撐開了。
強烈的好奇心和身心的疲憊感交替折磨著我,而可以給我答案的爾忠國又以睡覺為由拒絕說話。
他是故意的,我這麼想,帶著幾分怒意側臉看向身邊這人。
他的側面線條十分美好,可能算得上這世上最好看的側面吧。池春樹的側面也很美,但完全是另一種型別。池春樹沒有爾忠國這樣昂揚的霸氣,也沒有爾忠國這麼冷酷的線條,他向來是柔柔的,淡淡的,含蓄而內斂,優雅而從容,他的美給人以春暖花開的感覺,絕不像爾忠國那麼盛氣凌人。爾忠國像魔鬼,而池春樹就像天使,可這個天使偏偏有著可惡的日本人的血統。為什麼?
我輕嘆一聲,努力不再想這個問題。
外面傳來鬼子催促搬運工加快手腳的聲音。我想不出多久,這些憲兵就會滿載而歸,回去邀功領賞了。而我將跟身邊這個詭計多端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