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開始念他的詩作:“門前熱鬧車馬擠,拾伊嫁作鬼子妻。白日放歌須縱酒,夜晚玉體被人騎。呵呵,怎樣?很有柴吧。喬爺我雖然沒上過大學,但比那些狗屁的博士後都有柴。”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不學無術的混蛋剽竊白居易的《琵琶行》和杜甫的《聞官兵收河南河北》不算,居然編成如此不堪入耳的詩句贈我。
可這廝依然沉浸在損毀我的快感中,“就是橫批沒想好。《恨嫁》怎樣?”
“橫你媽的批!恨你媽的嫁!”我撲了上去打他。
喬泰躲閃著,恰在這時,門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好像是老狐狸帶著醫生趕來了。
我只得躺倒再次裝暈。
醫生一番緊急搶救之後,我終於“醒”過來——醫生不是傻子——裝死得有個度。
喬泰不知何時悄悄溜了,在羞辱我一番後溜之大吉。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驚天動地。這可不是裝的,我是真動了情,仇恨的情如同那滔滔江水
綿綿不絕……
電話鈴聲悅耳地響起。哭得已經沒力氣的我疑惑起來,老狐狸不是說電話線被人剪斷了嗎?這麼快就好了?
“以後,我不會讓那個支那人登門。”老狐狸溫和地對我說。
“他送禮也不許他登門?”我一邊抹眼淚,一邊問,更加疑惑,他並不糊塗嘛。
老狐狸點點頭。
“送再昂貴的禮物也不許他上門?”
老狐狸嚴肅地點點頭。
“那麼不如幫我殺了他吧。他讓我內分泌嚴重失調。”我突然腦中一熱。
老狐狸搖搖頭。“他對我們大日本帝國很有用,不能殺他。”
“P!”我失望地癱軟下來。
壞人憑什麼一個個活得那麼滋潤?天理何在?難道我只配毀滅自己嗎?
這一晚,我不僅詛咒了天,還詛咒了老和尚,那個自稱“老衲”的渡緣大師以及他身後的佛門。
菩薩都善惡不分,讓人間如此血腥混亂,這些凡人憑什麼出家當和尚侍奉那樣的佛祖。明白了,不就是為了逃避男人的責任,借菩薩之名騙取善男信女的香火錢嗎?
第二天,我的詛咒讓佛祖或者菩薩有了反應——派來佛門弟子警訓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俗女子。
老狐狸告訴我有個和尚到他辦公地點請求見我一面時,我吃驚不已,隨即想起渡緣大師那張悲
憫眾生的臉。
“你答應他了?”我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