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地方也不感覺到疼了。四個巴掌換一個日本淫。蟲的消失——值!
老狐狸救火般跑過來,上來就給我一個大嘴巴子,打得我原地轉了半圈又倒下。
他慌里慌張地蹲下來抱住外甥,用日語跟他說話。我不必聽懂也能猜得出他一定問他傷到哪裡了?怎麼樣啊?要不要緊啊?還能有其它話嗎?
哈哈!最好是殘廢了,省得他日後再禍害人間。
池春樹聽到動靜也衝過來,緊跟在他身後的是百合子。
看到池春樹也穿著軍服,我驟然想起他正打算跟龍鬚川進一道快活去,心裡的火氣又竄上來。
老狐狸和池春樹一道將龍鬚川進扶起來、弄進屋檢視傷勢去了。百合子剛想跟進去,被老狐狸轟了出來。
我站在門外等著狂風驟雨的來臨。姑奶奶死都不怕,還怕啥?
“拾伊!”池春樹憤怒的臉出現在我面前。我以為會是老狐狸第一個露出這樣的表情。我靜靜地看著他,突然感
144、英雄壯舉 。。。
覺他有些陌生。“你怎麼能這樣?”他在責備我!我沒聽錯吧。
“他殘廢了?”我揚起眉問道。“活該!”
“你怎麼下手這麼重?”他朝我怒吼。
這還是我認識的池春樹嗎?我愕然地看著他。“我不下手,難道等著他對我下手嗎?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紅著臉問道,火氣更旺。
“你、你怎麼變得這麼野蠻?”他居然還在斥責我的不是。
眼淚瞬間溢位眼眶。他變了,老狐狸給他使了什麼招,讓他變了一個人。
我冷笑著,散漫地問道:“我從來沒發現你還有這個喜好。什麼時候對男人也有興趣了,宮野先生?一點不耽誤啊!”
池春樹的臉立即紅了,氣得說不出話來。
老狐狸衝出門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便往屋內拖,隨即用命令的語氣朝池春樹和百合子喊。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百合子拉起池春樹的手離開了。我想老狐狸一定是讓他們離開不許插手這件事。
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皮帶,衝我身上就是一陣猛抽,下手極狠。我一聲不吭地忍著。早已料到會這樣,看來龍鬚川進那小鬼子傷得不輕。
我嘿嘿地笑起來。
老狐狸氣喘吁吁地問我笑什麼。我告訴他我很開心,因為他抽得我渾身經脈舒暢。老狐狸氣得差點吐血,更狠地抽打我。
皮帶突然不落下了——龍鬚川進接過老狐狸手裡的皮帶。不知他跟老狐狸說了什麼,但老狐狸聽了他的話便離開了房間。
龍鬚川進比老狐狸更有勁,加上他恨死了我,看來不打死我是不會罷手的。
我的手被他拿皮帶捆住,但他沒接著暴打我,而是將我扔進牆角,然後關了燈。我聽到拉門的聲音,他出去了,腳步聲越走越遠。
大概忙著找醫生治療命根子去了吧?
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被皮帶抽過的地方還在疼,而且感到冷,小腹隱隱地痛,很不舒服。
我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沒能站起來,只得躺下來歇息。過了會兒,一個側翻滾,翻滾到床邊。又歇了一會兒,等恢復了點力氣,再將兩條腿收在身體兩側,下巴抵著牆,讓身體支起來。身上到處疼。
這隻老狐狸看上去老眉咔嚓眼的,可打起人來像吃了大力丸一樣有勁。
我倒在床上。拿腳勾住被子拽過來,努力往被子裡鑽。
現在好多了,雖然還是又冷又餓,但比呆在地上好多了。
被子是龍鬚川進蓋過的,有股男人特殊的氣味,我顧不上厭惡,蜷縮在被子下面。
小腹內隱隱的痛讓我煩躁不安,我意識到快到不方便的日子了。上個月是什麼時候來潮的,沒太注意,好像推遲了幾天。我還沒能準備好用品,明天跟日本女人說說,她那裡一定有。不過,她白天剛捱了我一記悶棍,不知會不會記仇、不願伺候我了呢?
在又冷又餓中,我含著眼淚睡著了……
□溼溼涼涼的異樣感讓我提早醒了過來。我掙扎著支起身子,發現扣住我雙手的皮帶不知何時被人解開了。令我擔心的事情就在眼前:床單被弄髒了一塊,暗色的血汙在淺色的床單上很是顯眼。
我忐忑地翻身下床,卻看見床尾放著一堆乾淨衣服,衣服上放著一大疊柔軟的紙,還有一條長長的深色布片。床前也多了一個木桶。我拿起紙,看到下面一張寫著字的紙片,歪歪扭扭地用中文寫著:“請將髒物放進木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