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眼色,忽然屋內三四個警察從自己辦公桌上站了起來。一句話都沒說,便衝推門衝了出去,林容深將還有些傻愣的我一拉,防止我被那些警察給撞到。
當警察衝出門的那一刻,大約五百米處有兩個黑影在慌忙逃竄,可還沒走多遠便被追過來的警察一把給抓住了。
當警察押著兩個人進去警察局後,之前那個女警察問林容深說:“是這兩個人嗎?”
林容深看了一眼那兩個黑衣人,點頭說:“沒錯。”
女警指著一旁的沙發說:“麻煩兩位暫時在那邊坐一下。”
林容深說了一句多謝,便帶我坐在那裡等候。
那兩個人被警察押了進去審問。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問林容深說:“你怎麼知道有人在後面跟著我們?”
林容深說:“你在房間待了這麼久,難道至今都沒有發現樓下有人?”
我說:“那時候我在擔心譚姐,而且到了酒店我認為基本上樓就安全了。”
林容深冷笑一聲說:“天真。”
我翻了個白眼,並不打算理他。
吃不多兩個小時過去後,有警察走了出來,問誰是夏萊萊。
我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在這裡。”
那警察打量了我幾眼問:“你是記者?”
我說:“是,我想您應該認識我。因為在上午我曾報過一次案。”
警察意外的說:“上午報失蹤綁架案的人是你?”
我說:“是。”我想了想追問:“請問,我朋友是否找到了?”
那警察說:“暫時還在找。”
我說:“還在找?”
警察說:“失蹤人口必須滿二十四小時才能夠立案,本來當時是不予處理你朋友案件的,因為聽你們說是從事媒體行業的人,所以才破例當即便找人。”
我說:“那剛才那幾人您審問得怎麼樣了?”
當我這句話剛問出來,警察局門外他突然停了一輛車,有人從車上走下來,下來的人是王騰,他身後跟著秘書。
進來後,立馬便熱情的和這裡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打完招呼後,他立馬笑稱這是一個誤會,說被抓的兩個人是他的保鏢,是為了保護所以才會跟在我身後。
還說給警察局帶來了麻煩實在是他的錯。
警察聽到王騰的解釋後,看向我問:“是這樣嗎?”
王騰看向我。
林容深忽然在一旁說了一句:“王總,您好。”
王騰在聽到林容深的聲音後,側臉看向他,可似乎不認識,便沒有微蹙問:“你是……”
林容深淡笑回答說:“我是夏小姐的朋友。”
王騰不解問:“哦?”
林容深沒有再看向王騰,而是看向警察說:“很顯然,這個解釋並不成立,第一,王先生無緣無故為何要保護我夏小姐?第二,既然是保護為何會鬼鬼祟祟?”第三,夏小姐的朋友在上午才遭王先生身邊的人非法追拿,至今失蹤未歸,我想你們警方這邊大約也瞭解上午失蹤案的始末,如果嫌疑犯的解釋都能夠被相信。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們警方的辦事能力了。”
林容深言辭犀利,毫不給警方的面子,這裡的工作人員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林容深仍舊沒打算罷休,他繼續微笑著說:“就在前幾天,王總的化工廠內發生人員暴斃,想來這幾天漳盂縣這邊應該熱鬧非凡,而警方這邊也應該有所瞭解,夏小姐,和她的同事譚小姐身為媒體人員,對於這樣的事情有責任進行了解和公正的報道,可在進行證實的過程中,夏小姐的朋友在和王總在吃飯後,便消失無蹤,而且夏小姐親眼看到是王先生身邊的人對譚小姐進行非法綁架,之後消失無蹤,至今都未歸,人證物證聚在,那麼按照法律條件來說,作為第一嫌疑犯的王先生,應該滿足一切被拘留的條件。可我想問,為何王先生至今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呢?”
林容深微眯了一下眼裡說:“如果漳盂縣的警方無法給我剛才提的疑問一個完美的解釋,抱歉,我將在兩個小時後,在O市的最高人民法院,對王先生和漳盂縣警局提起訴訟。”
王騰笑著問:“請問您貴姓。”
林容深說:“我姓林。”
王騰笑著拍了拍林容深的肩膀說:“林先生何必如此較真。”
林容深將王騰的手直接從肩上拿來,他說:“抱歉,這不是較真,而是作為一個合法公民最基本的權利。”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