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了他的智商急劇下降,他在一邊不以為然地說:“女人對舞會的熱情,還需要解釋嗎?”
安雅斜眼,輕聲反駁:“對於一般女人來說,舞會的魅力是很大的。可是方音剛剛經歷了失戀,哪有什麼心情投入舞會啊?”
紀敘生不知道電話那邊還有一個齊修在,以為安雅在自言自語呢,順便還齊修的聲音誤解了:“小雅,你那邊好像有雜音,是不是有什麼狗狗在叫?”
安雅努力在憋笑。
齊修的那張臉,黑到不像樣子了。
安雅深呼吸了一口氣,總算平復了心情,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敘生微微一嘆,說:“這件事啊,說起來還是我慫恿的。方音自從那天回來後,心情就再也沒有好起來過了。我看著也不忍心,就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當時他敲進方音的房間的時候,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為何,他想起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
他太明白這種感覺了,所以他想幫方音一把。
“其實,你要是想過見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想了下,幫塔出了一個主意。
方音唰地抬頭,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他:“真的嗎?”
“是。”他愛憐地摸摸方音的腦袋,微笑著說,“爸爸很早的時候就想把你介紹給所有人,給你辦個舞會,讓你正式進入上流社會這個圈子,當時你拒絕了,所以我們也沒有再提。不過現在我覺得是個好機會,我們可以辦一個舞會,請很多人來,到時候相信瀾沒有理由不來的。”
方音眼眸閃爍著光芒,可想了一下,又暗淡了下去:“他真的會來嗎?”
他耐心地解釋:“這種舞會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意義非凡,他哪怕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也會來的。何況你們之間還有這層關係在呢。”
方音很不自信,似乎只要關係到瀾的事情,她都是這樣:“真的嗎?”
“是!”他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紀敘生將事情都說了一遍。
安雅聽後,頓時明白了,她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在上流社會中,一個女孩子的成人禮是非常重要的,包括了她將來要走的路,都和這脫不了關係。
只要是有關係的人,就一定要前來,這幾乎是上流社會的約定俗成。
“所以瀾一定會來的,是吧?”
“是。”紀敘生說到這裡,鬆了一口氣,笑了,“你不知道,最近方音很開心,還親自挑選禮服,連她最討厭的禮儀課都開始主動要求上了,爸爸見到她這樣,說不出的開心。”
安雅也衷心祝福:“那就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一定要來哦。我會發請柬個你們的。”
“好。”
在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安雅心口的一塊大石總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