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怎麼能忘記我?”齊修緩緩地附身,指尖來回地觸控著她的臉龐,依依不捨。他語氣怨怪地說。
“全世界你誰都可以忘記,你怎麼可以忘記我?”他固執地陷入了一種彆扭的情緒中。
安雅做了個噩夢,只覺得身上被什麼纏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她不舒服地哼哼幾下。
夜深人靜的,這樣軟弱無力的呻吟,讓齊修簡直熱血沸騰了起來。
他眼眸一沉,毫不猶豫地就吻了下去。
睡眠中的安雅覺得更加不舒服了,好像嘴唇被什麼東西咬住了一樣,麻麻的,有些癢,也有些輕微的疼。
那種感覺好奇怪,她下意識地就要去抵抗。
這個時機,齊修抓準了,撬開了她的嘴,與她的小舌嬉戲。
“嗚嗚嗚。。”舌頭被吸住了,安雅不能呼吸了,難受得低低嗚咽著。
突然,安雅睜開了眼睛。
見著某人正以一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動作半趴在她身上時,還神情陶醉的樣子,她足足愣了三秒,然後高聲尖叫了起來:“啊——色狼——”
聲音之大,整條走廊都能聽到了。
“齊總?”
“安雅小姐?”
有些盡職的護士馬上趕來了,關切地問。
齊修咳了下,立刻從剛才的情緒中緩過來,發揮了踏過於常人的心理素質:“沒事了,都回去吧。這裡有我就好。”
護士點點頭:“那就不打擾齊總休息了。”
安雅震驚地看著他的演技,打從心底裡佩服。
“你在幹什麼?”安雅用力地推開他,可是一點也推不動,紋絲不動。
“你說呢?”
齊修這次臉皮厚了,絕對不能重蹈覆轍了,這次他下了決心,一定要吃到豆腐的!
於是他又趁機在安雅的嘴上親了一口。
“果然還是醒來後,親起來更好。”他笑得很愉悅。
“你變態!”安雅怒視著,雙手拼命地掙扎,“居然半夜三更爬到我床上來!你要不要這樣猥瑣啊!”
“猥瑣?”他俊眉一挑,底氣十足地反問,“我親我自己的女人,哪裡猥瑣了?”
安雅被這破具氣勢的反問給震住了。
這話,還真的無法反駁,好像從法律上來說,他們的確是夫妻,親嘴這些事,對於夫妻而言,是沒什麼。
“可是我失憶了,我根本就不是啊!”
話音未落,齊修哼了一聲,他更加壓了下去,將安雅的雙手都扣住了,在床上完成了一次壁咚。
“別掙扎了,我今天是不會放你走的。”他邪魅地笑著。
安雅斜眼:“你變態!快放開我!你不是說我面黃肌瘦,你都不會飢渴的嗎?”
齊修邪邪地笑了:“可是我現在就好面黃肌瘦這口,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那麼我現在來給你回憶一下!”
說著,他再次附那俯身親了下去。
這一次,比之前的吻得更用力,更動情。
“嗚嗚嗚。。。”安雅感覺被捲入了一場狂風暴雨中,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
她的呼吸,一步步被他掠奪,被他主宰。
漸漸的,在齊修的強大攻勢下,安雅橫在他胸前的手,也慢慢放棄了抵抗。
他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著,他輕輕地撬開了她的嘴巴,與她再次嬉戲纏綿,用這一個吻,將他的感情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
“小雅。。。”他磁性低沉的嗓音,性感撩人。
他托起她的腦袋,盯著她的眼睛,呢喃地傾吐著:“小雅,快點想起來吧,讓我來幫你,好嗎?”
安雅被那個魅惑的眼神給勾住了魂,自己也不受控制地點點頭。
就是那一點頭,安雅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以至於某天早上,某人以主人的姿態,來到了她的病房。他優雅地坐下,交疊雙腿,開始發表演講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按照時間順序,去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乖乖跟著我就好。”表情一如既往上的囂張,還帶著一點點異常的興奮。
安雅面癱了。
任憑誰,面對著這樣一個人,都會無語的。
齊修心情明朗,他完全將這次成功歸功於他嫻熟的吻技。男人嘛,對這種東西有些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可事實真相呢?
安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