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真的這麼好說話?可是剛才在餐廳裡面,那個女王樣子的人,是誰?簡直判若兩人啊!
齊修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其實已經快到控制不知內心的喜悅了,但是,礙著有人在,他輕輕咳嗽了下,說:“別以為我是為了你,我是擔心你的那點賺錢本事,將來會餓壞我的寶貝兒子的!”
律師團:“。。”
某女:“。。”
這傢伙就是有種將好好的事攪黃的本事!
不過這傢伙畢竟幫了他這麼一個大忙,她也懶得計較了,笑著說:“是。不過那麼一家公司歸我,我得考慮一下後面的事情。”
“那已經是你的了,至於怎樣處理,那都是你的自由。”他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謝謝你。”她再次由衷地感謝。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這裡發生的事?”
她沒有和他提過隻字片語啊。
齊修微微揚起唇角:“我無所不知!”
她皺了皺眉。
他斜了眼,笨女人,還不明白嗎?當然是他時時刻刻都在。算了,反正指望這個笨女人明白是不可能的。
他難得耐心地解釋:“我當時就留意到了,那沒胸針大有來頭,至於到底如何,相信你手上捧著的檔案能夠告訴你前因後果。”
她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想了下後,她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就是說不出來:“那個。”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先回公司了。你也是。遲到一分鐘,在你的工資里扣。”齊修風輕雲淡地說著。
某人流汗。
晚上的時候,安雅照常去醫院探望外公。
奇怪的是,在說起遺產那件事情時,外公的神情很不對,尤其是她說:“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資料,拼著幾張圖片,就說媽媽年輕的時候背叛過爸爸,真是可笑。”
外公人都在微微顫抖。
“外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冷了?”
外公眼神很複雜。
就在這時,病房外有人敲門,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客氣地一笑:“你好,請問餘懷老人家是住在這裡嗎?我們紀總有事想和老人家好好談談。”
“紀總?”
“是我。”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背後,緩緩地走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儒雅男人。那人安雅一點也不陌生,就是盛世總裁,紀凌。
“紀總?你怎麼會來這裡?”
紀凌微微一笑,不同於那日見到的光彩耀人,今天的他,心情似乎有些低沉:“能幫我通知一下老人家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老人家說。”
他話音剛落,外公就已經走到了門前,把門開啟。
“外公,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下床的。”
外公置若罔聞,對紀凌說:“你進來吧。”
“外公。”外公這是怎麼了?
他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語氣說:“小雅,你在外面守著,不要進來。”
她愣愣地點點頭。
在她的印象中,外公和紀總是沒有交集的,以前紀敘生來他們家蹭飯的時候,外公也米有提到過一字半句的紀總啊,現在是怎麼回事?
她把目光轉向了那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那人連連擺手笑道:“千萬別問我,我可什麼都不能說。”
安雅皺起了眉頭,時刻注意著裡面的動靜。
兩人在說話,很安靜。突然,裡面有了巨響。安雅本能地就想進去,被那人攔住了:“安小姐,你不能進去。”
“你放開!外公年紀大了,說不定。。”她不敢想。
那人道:“安小姐放心吧,老人家一定會沒事的。”
她轉頭盯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他楞了下,輕輕地點點頭。
“是什麼?”她望著他。
那人神色為難,低頭說:“安小姐真的想知道,那就去查查那枚胸針吧。”
這時,紀凌出來了,他的臉色有些慘白,望著安雅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複雜:“好好照顧你外公。我這就走了。”
她點點頭。
她走到病房時,見外公一人坐在那裡,微垂著頭,長長地嘆著氣。
安雅坐過去,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外公先擺手了:“小雅,不要問了。”他的聲音很無力。
“不早了,你回去吧,安安一個人在家裡,我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