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裁是來找Carina的吧?”
顧靳皺眉,冷冷的看著她,沒有答話。
“我只是想告訴顧總,如果要找Carina,她現在展覽廳的後臺,如果顧總不是要找Carina的話,那就當我多嘴好了。”帶著委屈的聲音,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喬可心暗自得意的轉身離開。
展示廳的後臺。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灼熱的吻帶著吞噬的力道在嬌嫩的唇瓣上反覆蹂躪,她極力掙扎著,似乎用盡全身的力量都躲不開安澤的束縛一樣。
緊閉著牙關,她怒瞪著安澤,在這一刻她恨極了自己的軟弱,她怎麼可以讓安澤吻她,如果顧靳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拳頭不要命的捶打在安澤身上,可安澤卻願意生命去交換這一吻,似乎只要這一吻讓他放棄一切都可以,哪怕是讓他付出生命。
而靠近後臺的走廊上,一陣沉穩低重的腳步聲漸漸傳來。
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聽到了,心裡又慌張又害怕,用力掙扎想要掙脫安澤的吻,然而她發現這個難度太大。
安澤禁錮著她不要讓她逃走,抵著她的唇,吻的很認真,窒息而濃烈的吻著她,彷彿用盡生命所有的力量在吻著她。
她卻越來越慌張,抗拒著這個吻,委屈的直想落淚。
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門從外被摔開狠狠的砸在牆壁上。
一陣寒風吹進來,空氣中彷彿凝結成冰塊,冷冽刺骨。
冥冥之中一股強大的力量打進她的身體,她羞憤不已的推開安澤,安澤向後踉蹌了一腳,耳邊突然傳來珠簾發出‘叮咚’的響聲,二人一驚,回頭望去。
——珠簾外。
顧靳筆直僵硬的身影站在那裡,彷彿一座金屬打造的雕像,安靜的沒有一絲情緒。
看著顧靳的這個樣子,更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她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蒼茫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彷徨:“顧靳,你聽我解釋。”
顧靳的眼神從安澤的身上掠過看向她,看向她的眼睛,鼻子然後落在她那紅腫的嘴唇上,他臉色有些蒼白,抿著唇,不言一語,幽深的眼眸裡好像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燒著,雙手緊握成拳,他剋制隱忍著不讓自己做出任何失去理智的事情,看著她似猶豫、似懊惱、似害怕的表情,顧靳帶著滔天的怒氣突然轉身而走。
她驚住,心裡鈍痛不已。
安澤想去嘲笑,用這種最能引發人愧疚的招數,是那個人最拿手的,可是他沒有告訴她,因為她的視線在那個人出現後就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顧靳!”沒有去注意安澤情緒的她腳步帶著刻不容緩的急切向顧靳追去。
空氣中的冰突然碎開,一滴一滴的消失不見。
安澤——你永遠都是被丟棄的那一方。
無數的自嘲聲從心底發起,似乎連心裡那唯一的光芒都消失了,就在唐予諾疾步而走的背影中帶走了他所有的希望。
結束了,結束了。
☆、156。無法放手六
安澤想去嘲笑,用這種最能引發人愧疚的招數,是那個人最拿手的,可是他沒有告訴她,因為她的視線在那個人出現後就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顧靳!”沒有去注意安澤情緒的她腳步帶著刻不容緩的急切向顧靳追去。
空氣中的冰突然碎開,一滴一滴的消失不見。
安澤——你永遠都是被丟棄的那一方。
無數的自嘲聲從心底發起,似乎連心裡那唯一的光芒都消失了,就在唐予諾疾步而走的背影中帶走了他所有的希望。
結束了,結束了。
阿斯頓馬丁的跑車在她的視線中消失,顧靳的怒火好像已經蔓延在車速上,急速賓士的飛影讓人心驚不已,擔心會出意外的她情急之下攔了一輛計程車吩咐司機追了過去。
“師父,麻煩您快一點。”看不到那輛白色的車影,她的腦海裡不由想起孟管家那天的所說的話,顧靳的父母死於車禍,所以他對車禍有嚴重的恐懼心理,一想到這裡她就心慌驚恐,恨不得可以長上翅膀去阻止他那瘋狂的行為。
司機聽了她的話加速行駛,然而兩種不同級別的車,速度難免有差距,所以她還是沒有追上顧靳。
回到顧家後,顧靳那帶著孤傲死寂氣息的身影向二樓那間黑屋走去。
“少爺……”孟管家還未來得及上前阻止便被無情的關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