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就在眼睛裡打圈,她更多的是不理解,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被自己稱為二叔的人會這樣對待自己。她突然想到教自己防身術的師傅曾經告訴過她,男人最脆弱的東西就是下面褲襠地方的一個東西,杭杭想也不想,使出最大勁狠狠的一踢。
二叔立即疼的把手放開,一手捂著那裡,一手想再給杭杭一個嘴巴。杭杭乘機轉身就跑,往樹多的地方跑,二叔一楞,忍著痛,也追了上去。杭杭飛快的跑,然後看他沒上來,找了個被很多樹木覆蓋的地方,一下子爬上樹去。
她看著那個二叔在林子裡不停的亂轉,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著髒話,眼見著找不到了,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說:“呸,讓那小賤人在林子裡被狼咬死也好。”然後就開著車走了。
杭杭趴在樹上,聽引擎的聲音,慢慢的消失,慢慢的從樹上下去了,因為森林裡的溼氣重,當時她穿的又只是一件裙子,放鬆下來了,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小心的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等著,在那裡呆大天亮,一個過路的人才發現她,然後她告訴那個人她媽媽的電話,那個人給她媽媽打了電話,她才得以回到家。
但是那個二叔卻不承認自己做出的事情,而那個名義上的奶奶也護著她的二叔,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那個二叔就失蹤了,但是那件事情卻像個印記般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身上。
杭杭眨了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溼潤的眼睛,開始努力的回想,似乎自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再相信那個屋子裡的任何一個人,不再去博取那個奶奶的歡心,一直,一直一個人吧。
杭杭發現自己真的是睡不著了,站了起來,鑽到了遊戲裡,似乎,遊戲裡就可以忘記那一切不愉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