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姑娘,張公子想要見您。”
“滾。”
某喬看都沒有看一眼戰戰兢兢的某老鴇。
而是躺在躺椅上看著屬下們發過來的訊息。
風顏御在他們教門口轉了一圈又一圈,被他們耍了又耍,可是依舊還是沒能進得去。
看樣子,也快回來了。
某老鴇看著悠閒的某人差點就哭了。
“可是張公子是當朝國舅謫子,如果您不下去,他就要闖上來了。”
來就來了,難不成他還會怕他不成。
大不了來一個催眠一個,他都習慣了。
砰。
人果然是來了。
還別說這貨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就是這嘴臉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賤人,你竟然敢拒絕我?”
“張公子,既然來了。那今晚你就留下來吧。”美人傾城一笑,眾男差點就給跪了。
“今天晚上,可不止我一個人。”
某男猥瑣地看著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早就聽聞花魁花靈傾國傾城,讓人見之就失魂落魄,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
讓他恨不得將人就地正罰。
“張公子,那你們一定要溫柔點……嚶嚶……”
某喬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可憐樣,卻依舊蓋不住傾城的芳華。
更是引得那些男子蠢蠢欲動。
某老鴇為這些人掬一把同情淚。
希望等會他們還能高興的起來。
果不其然,樓上不斷傳來眾男鬼哭狼嚎外加各種不河蟹的聲響。
某老鴇在樓下不斷擦汗。
直到第二天早止,眾男是互相攙扶著下來的。
不知道的以為他們玩弄了一個晚上花魁操勞的,可是隻有他們知道心中的痛楚。
他們只覺得屁股疼,很疼,疼得差點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們明明記得和花靈玩得很歡樂,可是為什麼他們的某個地方會非常疼,甚至還帶冒血,連走路都不成問題。
最終不知道吃了啥虧的他們,只能灰溜溜地互相攙扶著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某些不河蟹的訊息傳遍了大江南北。
當風顏御從魔教無功而返時,沿途聽到的都是關於青樓花魁花靈的事蹟。
什麼一女戰七男。
什麼為此女拋妻棄子,傾家蕩產,只為求得一見。
但此女拿了錢不認賬,簡直將渣一個字用得恰到好處。
風顏御不屑地聽著那些傳聞。
真是枉費了她和靈兒一樣的名字。
兩人一個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一個就是任人踐踏的娼婦,簡直沒有任何可比性。
雖然此次魔教一無所獲。
但是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最心愛的人。
風顏御歸心似箭。
直到他回到師門,看著空落落的家裡時,他感覺自己的心也同樣空了。
他的靈兒不見了。
只有桌上的一封書信,說明她回家了。
至於家在哪裡,又去做了什麼,信上無從知曉。
他問過所有的師兄弟,卻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天知道她一個柔弱的女子獨自外出會有多麼危險。
他必須要找到她。
風顏御剛要再次離開師門。
“師兄,你要去哪?爹在等你。”風茹攔在風顏御面前。
“代我向師傅請安,我現在必須要離開。”
“師兄,她既然都已經走了,你還找她做什麼?”風茹不甘道。
“她是我的妻子,我必須要找到她。”
風顏御想到當初兩人相處的時光,臉上滿是溫柔與懷念。
“師兄。你永遠都找不到他的。”
風茹此時詭異的臉,風顏御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他滿腦子都是他的靈兒在外面受苦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