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
“是啊?彤彤你也不告訴我,也沒準備什麼,那我敬你一杯吧。”蟲蟲這孩子實在。
“陽曆還是陰曆?我怎麼不知道?”彭洽問:“哎小美你不是常說你是溫柔嫻淑的巨蟹座嗎?現在太陽落在金牛了吧?”
“去,我月亮在巨蟹,太陽在金牛。”小美繼續和蟲蟲說“別理她。那你明天能準備嗎?我想你送我禮物,有紀念意義的就行。”
“我家裡養了蠶寶寶,前天剛孵出來,正好可以送給你。”
“哎呀你這個人,你叫宋小蠶就真的送小蠶啊?我最怕小蟲子了,米里的小蟲子我都怕的。最近天熱了,家裡又有蒼蠅蚊子的,米麵又開始長蟲,你再送我,能湊齊四大神獸了。”
“真的呀,這麼慘”蟲蟲開心地笑了,蟲蟲眨眨可愛的眼睛,笑著說:“我知道送你什麼了。”
“是什麼呀?好想知道。”
“回頭我讓彤彤捎給你。”
“一言為定。”
“肯定啦,放心吧。”蟲蟲說完一呲小白牙,把麥克風遞給小美。
小美接過麥克風開心地去唱歌了,小美唱得是《洋蔥》,這傢伙的天賦極好,氣息感情把握的也很棒,屬於很會唱的人。只是那一層一層的洋蔥扒的我鼻酸眼脹。
林嶽把牌遞給蟲蟲,來到我旁邊坐下,自斟自飲,看了我一眼,然後眼睛轉向螢幕:“聽說今天表現很彪悍。”
我看著螢幕,腦子裡想著很多剛才的情景,但是最讓我深受刺激的還是那一對卿卿我我的人,其他的都成了那一幕的背景,我又成了一個空空的紙片人。
“以前我認識一個女孩子,聰明活潑漂亮,從小就是全家人的驕傲。長大以後她愛上了一個男的,那男的是北大的高材生,她為了縮短兩人之間的差距拼命的深造,她認為想和優秀的人在一起就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優秀。”
“那後來呢?”
“後來她如願以償的和他結婚了。”
“很圓滿的故事。”我淡淡地說。這樣的圓滿讓我這種不圓滿的人更加傷感。
“是啊,圓滿的故事。如果時光能夠停留在這一刻當然圓滿,但是時光還在向前,那個男人一年以後就有了別的女人。”
“再後來呢?”
“男人走了,”林嶽頓了頓,揉了揉太陽穴,喝了一口紅酒:“她也走了。”
“嗯,看不到就不痛苦了,離開了,就不指望了。”我喃喃道
“那你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心裡難受,這裡有個結,就是打不開。”我撇撇嘴,指指自己的腦袋搖搖頭。
“看人家恩愛自己心裡不是滋味?”
我看看林嶽,林嶽也看著我,我低下頭,一邊搖一邊嘆氣:“是我自己不夠優秀,爭取不到愛人,我也沒有你說的那個女孩的勇氣,可以轉身就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嶽嘆口氣:“和彤彤,第一:你需要的不是優秀,而是健康;第二:你要做的不是在月亮下面流眼淚,而是要在陽光底下傻笑。”
“呵呵”我苦笑一下:“僱了這麼一個沒出息的人,糾結了吧?”
“是啊,又不能在這個時候辭退。”
“給我點時間。”我腫著眼睛看著林嶽
“沒問題。”林嶽也看著我
我笑了,林嶽不是一個對人有耐心的人,我調侃他:“林總,你打算給我多長時間?”
“永遠。”林嶽依然看著我,沒有片刻猶疑
我愣了
永遠,在這兩年間,這是一個在我耳邊出鏡率極高的詞,可惜這個詞太抽象了,並且每個人的定義都完全不同。對於紅塵痴情種來說,永遠,是世界的盡頭,只要日更月落山水依舊,無論前世、今生、來世還是再輪迴再轉世,永無停止;而我以為的永遠比較短,只是到生命的終點。也有的人,他的永遠只在一念間,那麼林嶽,告訴我,你的永遠有多遠?
“我還記得在我的面試上氣呼呼離開的那個人,在路上邊跑邊哭的那個人,坐在馬路牙子上抽筋了還咬牙忍痛的那個人。和彤彤,我欣賞你骨子裡天生的倔強和執著,在我這裡,你可以不堅強,可以不優秀,但是你不可以不信任我。”
林嶽,我不是不想去信任你,只是我現在失去了去相信的能力。
“喜歡搖滾嗎?”不等我回答,林嶽徑直拿過歌單點了首歌,林嶽唱的是《生來彷徨》。大家在血脈噴張的音樂中跟著一起唱著,一時間成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