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討好地笑到:“我的後來用墨水筆做了修改。”
此時我們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肖佳鎮定下來,走過去,拿起其中一份方案:“林嶽,你從哪拿到的?”
林嶽低下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長嘆一口氣:“曲重行”。大家沉默著。
“彭洽你去把豔秋姐叫過來。”
豔秋姐已經在門口了,垂頭喪氣,正內疚著不知道該不該進來,一起的還有剛回來的孟白,孟白大體也聽明白怎麼回事了。
林嶽說:“姐姐你進來吧。”
豔秋姐把經過說了一下,林嶽低頭想了想,拿過電話就翻看電話的來電記錄,當看到了上面的時間,就抬起頭看著孟白,孟白也看著林嶽,似有千言萬語啊,兩個帥哥就那麼旁若無人眉目傳情著,最後林嶽把頭低下了。
林嶽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痛苦地說:“她要來我們公司。”
孟白走過去,一隻胳膊搭在林嶽的肩上:“已經這樣了,來就來吧。”
“我不願意。”林嶽搖搖頭
“老林,過去的事兒不要再想了,小曲對你……”
“孟白,你是不是很希望她來。”
“我認可執著。”
林嶽看了看我,我衝他笑笑
“我成全你老陳,可是當老好人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對她負責,出了事兒我擔著。”
林嶽抬起頭看看孟白,倆人相視一笑:“終日打鷹,讓鷹啄了眼。”林嶽揉揉臉,看向我們,衝我們一低頭:“下一步?各位給個建議吧,哥已經走投無路了。”
“我來帶她,”彭洽說:“我跟她不熟,對她也沒那麼大意見,對這個人咱們儘量爭取吧。”
曲重行終於如願以償,第二天來了,既然已經是自己人了,豔秋姐也就隨便多了,說:“你這丫頭鬼頭腦,我轉頭接個電話你就把桌上的東西拿走了。”
曲姑娘微微一笑:“那個電話是不是什麼都沒說?”
豔秋姐愣在原地,姑娘看到她的樣子,滿意地笑笑,揚長而去。
週末晚飯後也就七點半不到八點,我窩在沙發裡抱著平板看《李米的猜想》,正演到李米追著方文念他曾經寫給自己的信,我看得淚水漣漣心碎不已,突然接到彭洽的電話:“彤彤,你那裡有人嗎?我被我媽拋棄了,去你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