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白開水,不是可樂呢。”我不經大腦地調侃道。
“吼,年年,我要跟你上訴,子葉他都不讓我喝可樂!”歐晴諾小眼神幽怨到了極點。
我繼續說:“高腳杯配可樂更配哦。”
“年年,我這些細節你都知道,你怎麼就不記得我們兩個是誰呢?”
“因為我是曼塵,不是菩藤年啊,菩藤年是現在的曼旬年,不是我。”
歐晴諾聽我這麼一說,狄子葉再給她打了個眼色,她就像洩氣的皮球,霜打的茄子,蔫了。
“可是你來找我們了。”狄子葉說道。
“但……這證明了什麼?”我聳了聳肩,他似乎話中有話。
這些天,身邊的人都是如此,話中有話,可心中有千言萬語都無法向我訴說。
飄塔貴族區的人,到底在幹些什麼?
“好了,別岔開話題,回到歐晴諾身上。”我睨了狄子葉一眼,“你們怎麼回事?”
歐晴諾從狄子葉懷裡扯出來,和我同擠一張單人沙發:“就是他啦……毫無節制??????”說著把頭埋進我懷裡。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狄家那邊知道嗎?”
想到貴族區每一個家族背後牽扯了太多的東西,我不知道狄家的人會不會允許歐晴諾留在狄子葉身邊,忽然就替她擔憂起來。
“總之,我會好好保護阿諾的。”狄子葉脈脈地凝望著歐晴諾,“婚禮會有,證明會有,她要的任何東西,我都能給她,包括完整的我。”
歐晴諾笑了笑,眼睛裡有溼潤的液體。
不知為什麼,這個女孩子高興了,幸福了,我也會感到開心。
狄子葉抿了一口茶,雙手輕輕合十,說:“既然你已經來找到我們了,那麼,我們打一個賭吧。”
“賭什麼?”
狄子葉邪魅的笑容斂去,目光也變得暗沉下來:“就賭我們能不能找回真正的菩藤年。”
我原想說這個賭完全不能成立,但狄子葉有意咬住了“真正”這兩個字,就頓了頓,說:“那好,我就試一試。”
歐晴諾起身,給我們三人的杯子中倒茶。
“年年,事先和你說清楚,是我們飄塔大學部整個貴族區在與你打賭,如果我們贏了,你就要和言緘默結婚。”
“你們這會不會太過了,拿言緘默一個人的幸福來做賭注,你們有問過他的是否願意嗎?他知道這件事嗎?”
狄子葉眯起狹長的眼睛看我:“你似乎很關心他呀?”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我只不過是??????出於方糖對主人的一種關心罷了。”
關心,對,應該是關心。
言緘默,這個人太有能耐,佔據了我百分之六十的思緒。
自從他和曼旬年分手,我和西燃結束之後,我像個逃兵一樣,躲在學校宿舍,連曼家都不敢歸。
我害怕,回到家看到曼旬年幽怨的眼神,以及外婆曼蕊的責備。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家……不成家……
那個大得誇張的居所,就像一個空氣籠牢一樣,我靠近一步,都有些呼吸困難。
“安心吧,言緘默不會介意的。”歐晴諾說這話,似乎給我一劑強心劑。
我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贏了呢?”
“你就自由了,我們不會再將你與菩藤年牽扯在一起,從你贏了的那一刻開始,我們都會叫你曼塵這個名字。”
怎麼,感覺像……令菩藤年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我為什麼有種心臟正被撕裂的錯覺,忽而隱隱作痛,忽而疼痛難忍?
無論輸贏,好像我都無法左右。
如果我早知道狄子葉和歐晴諾會提出這個賭約,會不會就不會衝動地來找他們?
那我為什麼要來找他們,我是不是也想知道箇中真相?
“那麼,曼塵,你是答應呢,還是拒絕掉這個賭約呢?”
狄子葉發話之後,周圍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地提醒著時間,傭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就撤下去,上千平方米的大廳中,就坐著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