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冷笑:“怎麼。你覺得我不是會叫慕琛來對付你們的人嗎?你還真是瞭解我,所以說人善才被人欺,我就是這麼多年在這個家裡為善才讓你和安琪一步步蹬鼻子上臉,但是人是會變的。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女兒為什麼會得罪慕琛吧。告訴你,是因為她把我騙去和顧曜鎖在一個房間裡,企圖讓慕琛誤會我和顧曜,可惜慕琛什麼都知道,所以你最好記得,那已經是慕琛最後一次放過你女兒還有最後一次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你和父親。你對我母親做過的事情,對我做的事情,還有你女兒對我做的事情,我都記在心裡,我是不會仗勢欺人,但是唯獨對你和安琪,我絕不會手軟。”
她的眼神是冷酷的,那本來溫和的面容上也彷彿結滿了冰霜一樣森寒。
安小溪說完,方依蘭的臉色已經泛白了,說不出的難看,對安小溪她第一次也有了這樣深深的恐懼感。
方依蘭坐在沙發上身體顫抖,難以置信,她是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氣場?在什麼時候改變的?
又或許她的心中一直都藏著這樣冷酷的一面,只是從前一直在安家她不得不低聲下氣引而不發?
方依蘭忽然很後悔,後悔自己一時之間沒忍住竟然逞口舌之能。
安小溪掃了她一眼很冷冰冰道:“我的婚禮,希望你們好好表現,就這樣。”
說完這些,安小溪轉身走了出去,背影挺拔的一路走出了安家,安小溪一直走到了車前,章銘站在車門外,見到她來拉開車門,安小溪上車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小心。”章銘急扶了下她,發現她手心裡竟然在冒冷汗,不禁怔了下:“夫人,你這是?”
怎麼搞的,為什麼會冒冷汗。
安小溪尷尬又有點窘迫的笑了笑:“我剛才狐假虎威的虛張聲勢了一下,真是丟臉,只是虛張聲勢說了幾句話,就、就變成這副樣子了,到現在心跳還在加快。”
她從來就不是女王,哪裡有那麼強勢的氣場,而且她也真的從來沒有做過仗勢欺人這種事情,所以那些、那些不過都是她的虛張聲勢而已。
她沒有變得很強大,只是必須要變得強大點而已,哪怕是裝。
不能再給慕琛添麻煩了,尤其是安家的麻煩,這是她必須自己解決的問題。
章銘怔了下,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笑,有些微怔。
真是出乎意料啊……
這個女人似乎總是在做著出乎意料的事情。其實她只要躲在總裁的身後就好了,慕琛是誰,慕琛就是這個城市的王,只要躲在他身後,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就好了。她完全會被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