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那些達成了和平協議的女人,那些願意和別人分享慕琛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真的愛一個人,不是應該想要獨佔他嗎?不是應該只想他看著自己嗎?難道說因為他是慕琛,就不同了嗎?
因為他是慕琛,所以她就不可以佔有他了是嗎?
一路上安小溪的內心都在苦澀的掙扎,她完全掉入了柯娜的陷阱無法自拔。
若說她笨,或許真的有些笨,但有些事情是分人的。
如果這事情發生在別的男人身上,或許安小溪能馬上判斷出這事情是謊話,柯娜說的那些都很荒唐,但這事情偏偏發生在慕琛身上。
慕琛是多麼有魅力她怎麼會不清楚,安琪那麼高傲,從來只有別人追求她的女人,為了慕琛都不擇手段,一次次被拒絕都不放棄,其他女人做出什麼荒唐事情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就連她,面對顧曜,她能忍受顧曜和安琪在一起,能默默的祝福。到了慕琛這裡,她卻怎樣也不想和別人分享他,就想要霸佔著他。
要知道她從來不是個心底欲求這麼重的人。
慕琛這樣的男人,有足夠改變女人的力量。
一路到了酒店,安小溪才不情願的醒來。
“醒了?再睡會兒吧,我抱著你進去。”慕琛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他沒有刻意放柔聲音,卻叫人骨頭都要酥掉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安小溪咬著唇小聲道。
兩個人下了車回了酒店,一天風塵僕僕,慕琛在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問:“要不要一起洗?”
安小溪心下一跳,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了,我去那邊洗。”說完安小溪就跑到了另外一邊的浴室,慕琛挑了下眉並不意外她會這樣做。
反正她一向都很害羞,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慕琛才會時不時想對她惡作劇一下。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慕琛接起來,章銘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總裁,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異樣,我在想這次或許他們放棄了行動。”
慕琛把脫下來的襯衣隨手扔開,聲音冷冷道:“他們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即使不派殺手,也有後招,暫時靜觀其變。對了章銘,明天從秘書室挑個人過來,海倫這邊有個生意要和我們談。”
“好的總裁,我這就安排。”
“好,就這樣。”慕琛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起身去了浴池。
在腦海裡,慕琛卻依然在想,那群老傢伙沒有不行動的道理,畢竟他給了他們這麼一個空子鑽,只是這一次他們要耍什麼手段呢,從今天的相安無事來看,一時間慕琛竟也猜不透。
那些人,變聰明瞭嗎?
此刻在另外一個浴室,安小溪泡在水裡,溫熱的水讓她稍微能平復下內心的焦躁了。
稍微靜下心來,安小溪一點點的想著柯娜的話。
慕琛是不能夠被獨佔的,大家和平共享慕琛是大家定下的規矩。慕琛不喜歡無理取鬧和不聽話的女人。
咬住下唇,安小溪抱住了肩膀。
該怎麼做,該怎麼做才好,才能讓這個人只屬於自己?
冒出這樣的痴心妄想,安小溪也覺得很自己可能是瘋了。
把自己浸到水裡,安小溪好一會兒才從水裡出來,就這樣反反覆覆,安小溪希望自己可以清醒過來。
安小溪,清醒點兒,這場婚姻,你已經的得到很多了,不要再這麼貪婪。
磨磨蹭蹭的洗好澡吹了頭髮,安小溪裹著浴袍走了出來。
慕琛洗好了,穿著浴袍坐在了臥室裡的沙發上,手裡拿著威士忌,見她出來揚了下俊眉問:“要喝嗎?”
安小溪搖頭:“不了,你也知道我酒量,實在不怎麼樣。”
安小溪說完在床邊坐了下來,顯然有些無措。
慕琛看著她低著的頭,不禁開口道:“吃飯的時候你就怪怪的,還在為柯娜的事吃醋嗎?”
安小溪身體一僵,本能的反駁:“我才沒有吃醋。”
她不想讓慕琛覺得她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所以才這麼急忙解釋,但在慕琛聽來,這種強辯的否認,聽得刺耳。
放下酒杯,一雙漆黑的桃花眸盯著安小溪,慕琛沉聲道:“也就是說,我和柯娜上沒上過床,你無所謂?”
安小溪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他彷彿要擒住獵物的眼神讓安小溪心中一陣慌亂,別開臉,安小溪攥緊了手下的被。
無所謂?怎麼會,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