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不,或許是她刻意沒有去深究嗎?
因為是慕笙,因為她絕對不能背叛慕琛,又一直不斷的提醒自己兩個人是朋友,所以才把這份感情埋葬了嗎?
慕笙對她的感情是愛情啊,那分明不是友情。一直以來她都幹了些什麼蠢事,還對她訴說了自己和慕琛的煩惱,這不是擺明了戳慕笙的心臟嗎?
她真是蠢透了。可是,可是即使知道了,她也只能和慕笙做朋友。
她要的從始至終都是慕琛。
攥緊手裡的杯子,安小溪深吸一口氣,低聲道:“阿笙,我……果然還是必須呆在慕琛的身邊。”
“哈,我想也是這樣。”慕笙苦澀的低下了頭,深嘆口氣道:“所以一直以來我什麼都沒說,就是覺得你會這樣回答,但是沒想到他如此對你,你還是非他不可。小溪,這樣的你更讓我覺得慕琛不值得你如此。你這樣好,明明該更加被愛。”
安小溪苦笑,動人的面容上,安靜的笑容如花綻放:“謝謝你阿笙,但我果然是非慕琛不可,從一開始我就認定了。”手裡的杯子搖晃了下,安小溪舉起來道:“阿笙,希望你在旅途中能遇見更好的人,比我更好。”
“不要,那可不行,我有我自己的原則,小溪你非慕琛不可,而我非小溪你不可。”慕笙說完就把酒一飲而盡:“今天能把話說出來,對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我沒有強求其他。”
安小溪見狀,也把手裡的果汁喝了,代替了酒。
慕笙看著她,溫柔的笑的起來。可是在心裡卻是默默的道歉。
對不起小溪,對不起,原諒我的卑鄙,我真的會補償你的,所有的罪責我都會揹負的。
兩個人向回走,慕笙提議她陪自己到後花園走走,安小溪同意了。她想到這之後可能和慕笙呆在一起的時間越發的少了,也想陪他說說話。
再者,她看到忙碌的慕琛和挽著她的陳珊妮,也實在不想呆在這裡。兩個人繞去了後的花園,而煌影此時正被一堆影迷纏著,分身乏術。
慕珊站在黑暗中,隱藏了身份看著一切,等待著時機成熟。
在後花園裡稍微吹了下風,安小溪就開始覺得頭暈了,安小溪扶住額頭蹙眉,腳步幾乎站不穩,慕笙急忙扶住她道:“小溪,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安小溪點頭道:“不知道怎麼了,我有些暈,好像醉酒的感覺。”
“可是你之前拿的不是果汁嗎?”慕笙不解的問。
安小溪也疑惑,十分的不解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慕笙四下看了看道:“這裡不行,被來往的人看到又要誤會了,我扶你找個房間休息下吧。”
扶著安小溪,慕笙一臉的體貼。安小溪對他也從不懷疑,溫順的點頭。
煌影這才扶著安小溪去找房間,正在向後門門進長廊的時候,一個侍應生和他擦肩而過,腳下一個不穩,餐盤上剩餘的酒全部倒在了慕笙的禮服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客人真的對不起,這裡不知道怎麼有水漬,我不小心就腳底打滑了,真的十分抱歉。”侍應生急忙道歉。
慕笙一手扶著安小溪,看看自己身上的汙漬,無奈的搖頭:“算了,沒事。”
扶著安小溪離開,慕笙苦笑著對她道:“看來我必須要叫人送禮服來了,我這樣子是沒辦法出去了,不然不知道要給慕家怎麼丟臉。
安小溪此刻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慕笙被倒了一衣服的酒,傻傻的笑:“嘿嘿,我們這算、算是同病相連啦。”
“是啊。”慕笙這麼說著,那雙狹長的鳳目裡卻染了其他的顏色,那至純的黑蠢蠢欲動。
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樣,這個女人單純到叫人心疼,完全沒有懷疑他的東西不純,完全沒有懷疑自身的狀況。
扶著她進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慕笙脫掉了外套,起身衝了一個澡就出來了,身上裹著浴袍,深深的看著床上迷迷糊糊的安小溪,慕笙發了簡訊給慕珊。
慕珊接到訊息,眯起了雙眸。
時機,此刻已經成熟了。
此時舞會停下了,中場時間到了,是展示作品的時間,煌影去換衣服了,展示的鑽石也準備好了。
陳珊妮對聖羅蘭的作品很有信心,雖然不喜歡安小溪,可是她的作品的確很棒,她相信不管是服飾還是鑽石,在這裡的人都會想要擁有。
環顧四周,陳珊妮找了一圈也不見安小溪,禁不住小聲對慕琛抱怨:“真是的,明明是設計師,自己的作品要上臺了,竟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