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切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慕琛攥緊了畫道:“還有嗎,這些畫還有嗎?”
“在樓上還有很多。”小娟小聲道。
慕琛深吸一口氣道:“把這些畫按照日期排列下來,我要看。”
“是,少爺。”在心裡對於慕琛的行為,小娟不解。總覺得人都走了,還看畫做什麼。
可雖然心裡如此想,小娟還是上樓要桃子幫忙把東西整理了,一個小時後,所有畫作都按照時間的順序放在了慕琛的面前。
他一張張的看著,透過這些畫他彷彿能看到她當時的所思所想。那些悲傷、煩悶,痛苦、絕望、孤獨,他竟不知道她是那樣的脆弱與不安。
一直到看著某一天,他看到這幾日的畫作,一直在畫一個提著包,在風雪夜裡行走的男人,在前方隱約有光束。
他回想那些天,他猛地想起了正是自己接受治療的時間。
那個時候,他悄悄的跑去治療,如果她在夜裡根本就無法入睡話,也就是說她看著他離開了。
作為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折磨了自己之後,偷偷開車離開,她會怎麼想?
所以、所以舞會也任由他和陳珊妮在一起,是因為她——她以為自己是去見陳珊妮?
而之後更加讓她確信的就是陳珊妮從他們兩個人的臥室裡走出來。
如果、如果她的視線一直都是看著自己,如果她從來沒背叛過自己,那麼她和自己離婚,和慕笙離開,全部都是因為——他自己。
是他自己作繭自縛,狠狠的傷害了她,還叫她絕望了。
所以她要走,全部都是他害的,全部。
“怎麼會……這樣。”
都是他的錯,都是他造成的,他擅自去誤會,不聽她解釋,傷害她,折磨她,連在最後都把她當成籌碼,狠狠的報復了她。
而她呢?其實她從未改變過。始終都是那樣安靜柔美,一如兩個人剛開始的時候。她曾經好多次開口解釋,他卻從未相信過。
該死,他真是該死!
他這一生,從未做過追悔莫及的事情,第一次,第一次做就是這樣讓人痛到刻骨銘心。
顫抖的攥著畫,慕琛豁然站了起來。
要去把她追回來才行,一定要把她追回來。哪怕她已經對自己失望了,也要把她追回來,以後未來,他會加倍的彌補她。
但是現在,果然不能放手。如果她是個背叛了他的女人,他即使內心裡對她再多麼的愛戀也不會去找她,但是現在他明白了錯誤在他自己,那麼他就沒理由繼續在這裡守著懊悔苦悶了。
他要把她找回來,股權他會給慕笙,甚至於加碼給他,給他副總裁的位子,兩個人正面對決。總之他要追回這一切。
慕琛心有所想,立刻付諸了行動,當即打電話給了章銘,讓她查詢安小溪的下落。
章銘查到兩個人在之前從a市離開去了巴黎。在那裡派人查安小溪,然而並沒有查到安小溪的所在,也沒有發現安小溪離開的蹤跡。
安小溪和慕笙不知所蹤了。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慕琛聽聞章銘的彙報,根本難以置信,他一相信,於是親自飛了一趟。
但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