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提及慕琛的不好,可以的話,她想把慕琛的那些不好通通避開不說。她只要記得慕琛的好就行了,關於他的不好,怎麼……都無所謂。
“小溪,我聽章銘說了,說慕琛要離婚,小溪,你不要再把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了,有什麼事情你告訴我們好不好?你告訴我們,慕笙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安小溪沉默了下,她在這方面並沒有什麼撒謊的經驗,這也不是她的強項。
沉默了一下,安小溪輕聲道:“楚楚,我不想說那些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我和慕琛離婚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誰也改變不了,謝謝你的關心,我知道這事情,陸祁和和雨大概也已經知道了。請你告訴大家,誰也不要插手這事情,他們都是慕琛的好朋友,以後而已只要繼續做好朋友就行了。”
她無法去提及慕笙說的事情,她不知道慕笙說了什麼,但是他大概是說了慕琛對她棄之不理什麼的吧。
說到底也根本不是那樣,那時候慕琛大概是氣極了,他其實並不知道她真的痛的快死了。
她喜歡慕琛,喜歡到無法用任何一丁點的惡意去揣測那個男人,對於他的行為,在她眼裡,總是被自動的選擇成有理由的行動。
慕琛他,有他自己的理由。
“可是小溪,事、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們走到這一步,忽然就走到這一步,我們真的很擔心,我現在好亂,到底為什麼啊,小溪你、你明明那麼喜歡慕琛,真的甘願就這樣離婚嗎?”鄭楚楚要瘋了。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口才多好的專業畢業的,沒辦法好好的辯駁她,只能在這裡語無倫次的乾著急。
怎麼會變成這樣,小溪和慕琛怎麼會變成這樣,鄭楚楚禁不住一遍遍的問自己。
“楚楚,正如你說的,我……那麼喜歡慕琛,如果真的可以繼續下去,你覺得我會放手嗎?”安小溪苦澀的閉了眼睛,聲音聽起來依然輕柔,這種輕柔卻和平時的那種感覺不一樣。鄭楚楚有種感覺,覺得她這種虛無縹緲的輕柔會將她帶走。
帶到她和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鄭楚楚張張口,好一會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想起在學校的日子,她總是笑著談起慕琛,談他的很多很多事情。她打趣的叫她夫奴。
是的,安小溪喜歡慕琛,非常非常喜歡,滿腦子都是慕琛的事情。
人如果真的可以繼續下去,安小溪怎麼可能放的下慕琛。
“小溪,真的只能這樣嗎?沒有什麼我們能幫忙的嗎?”鄭楚楚難受,開口問她。
看著自己的朋友婚姻破裂她一點忙都幫不上,鄭楚楚心急如焚,難受的厲害。
安小溪溫聲道:“什麼都不用,知道自己被這樣關心著,我已經很滿足了。楚楚,拜託你告訴和雨和陸祁,不要去勸慕琛什麼,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們去只會讓三個人的友情破裂,我不希望這樣,所以拜託他們不要衝動之下去找慕琛說什麼。”
“小溪,最苦的是你了,這種時候幹嘛還要替我們想呢。”鄭楚楚說的有些艱澀。
她這個朋友不緊緊對她的事情束手無策,竟然還要讓反過來擔心,這叫什麼事情。
安小溪沒再說什麼,和她說了幾句之後電話結束通話了,鄭楚楚出來和陸祁、鄭和雨說的時候,那兩個人也沉默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小溪和慕琛的事情,給他們一種難以插手的感覺。這種感覺叫他們很不舒服。
“不能因為小溪這麼說,就真的放手不管。”陸祁這麼說:“怎麼能就這樣放任兩個人變得更糟糕?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於是第二天,陸祁和鄭和雨還是找了慕琛。
慕琛像以往那樣到慕氏上班,然後又在下午下班,回到別墅裡看到陸祁和鄭和雨,慕琛淡淡道:“你們怎麼來了?”
陸祁看著他一臉平靜的樣子,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慕琛,你和小溪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離婚?而且你怎麼對這事情這麼平靜?”陸祁震驚的追問。
他以為他至少會看到一個稍微有些痛苦的慕琛,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樣冷靜從容的慕琛。
慕琛脫掉了西裝,冷淡的挑眉道:“如果你們是來勸我,就不用開口可以離開了。我是不會改變決定的,也沒必要改變。”
扯開領帶,慕琛走到沙發上坐下,桃花眸平靜的掃過陸祁和鄭和雨。鄭和雨眉頭簇的厲害,有些難以相信:“慕琛,你和小溪到底怎麼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