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的問面前的這個白衣少女,這樣的相貌和舉止,還有這些怪異的事和忘憂草……這個女孩絕不是一般人!
面前的白衣少女皺著秀眉嘆了一口氣,牽起馬韁繩說道:“走吧,到了那裡我自然會告訴你。”
而這時的季府裡-----
“什麼?季家五小姐被那個黑衣人綁走了?”季君傲的臉上有著平時少見的驚訝的神情。
“怎麼?大哥你這麼在乎那個季家小姐?“季君傲身後一個人有些不是滋味的說。能讓他這個平時臉上少有表情的主子動一根眉毛都已經很難了,而那個季家小姐竟然可以讓主子吃驚到這種地步,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不,與其說是季家小姐讓我感興趣,到不如說是那個黑衣人。”不理會身後人一臉不懂的表情,季君傲只是託著下巴回想在擂臺上與那個黑衣人交手的一瞬間。沒錯,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他的確感覺到那股力量……就像是傳說中的“劍”!不,不管它是什麼,這個力量--他要定了!季君傲的唇角盪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像是有什麼陰謀在發酵。
季心憶默默的坐在一塊背風的岩石上,但還是冷的打顫。西域的晚上和白天截然不同,氣溫低的刺骨。“哈湫~!”季心憶揉揉凍得冰涼的鼻尖,後悔為什麼沒多帶一件衣服跑出來。
“喏。”坐在一旁的鄒少華從馬背上解下裝著酒的羊皮口袋,遞給季心憶。唉,真是服了她,說個身世也要跑到大老遠的山谷,西域人說個什麼事還要看風水嗎?
乖乖的接過酒來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順流而下,全身都變得暖烘烘的起來。“我不是季家的丫鬟,”季心憶握著羊皮口袋,並沒有還他的意思。“我是季家五小姐,季心憶。”
鄒少華坐著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映。他已經睬到她不會是丫鬟了,至於季家……他初來西域,什麼都沒聽說過,季家對他而言和甲府、乙府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一所稍大一點的宅
子罷了。
“這裡是我孃的墓地哦!”季心憶又灌了一大口酒,指著這個不深的山谷說。不大的山谷在月光下發著沉沉的墨色,卻與大漠的黃沙孤月異常的協調融合。季心憶醉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片景色,似是對鄒少華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很美吧?可是我爹從沒有來過這兒。除了把我孃的屍骨扔到這個山谷,就只是在這兒修了一個小小的守墓的房子,一個十幾年來根本就沒人住過的房子!你、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季心憶的語氣裡有了少見的激動與痛苦。
她舉起手中的羊皮口袋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著裡面的烈酒。鄒少華忙上前想奪過她手中的羊皮口袋,卻被她揮手阻止。“因為我娘是劍妖……”
“心憶,你喝多了……”鄒少華安慰似的拍拍她的頭,卻換來她更激烈的態度:
“我沒有!我什麼都知道……因為,我身上也有‘劍’……我也是劍妖,是妖怪你知道嗎!”季心憶痛苦的揪著鄒少華的衣襟低聲喊著。“我娘真傻……她以為愛就可以包容一切了嗎?隱瞞身份從長安跟到西域,滿心歡喜的獻出自己的‘劍’得到的結果便是被當成怪物關在房裡,雖未離棄但也差不了多少!我娘生了我不久就積鬱成疾,撒手去了……‘劍’怎麼可能是普通人能用得了的呢?如果當初爹有能力用‘劍’的話,娘也不會落到這般結局了吧?”季心憶哼了一聲,咬牙拿袖子擦了眼睛,卻不是自卑自欺的神情,驕傲而倔強的揚起了頭。
“‘劍’?”
“劍妖的內丹與其他妖怪不同,凝成寶劍樣的內丹是全身最堅硬的,傳說取之可屠龍。而我娘就是喜歡上我爹爹了,才死心塌地的將最後的秘密,也是自己最驕傲的東西獻給我爹爹。”季心憶鬆開握住他衣襟的手,將雙手手心迎向撒向山谷的月光----月光下,她的手心裡湧出一絲半透明的物質,在半空越聚越多,竟然凝成了一把晶瑩剔透的劍浮在了半空中!
☆、秘密
更奇妙的是劍體內似乎充滿了液體般的能量,在月光下如水般的緩緩的流動著,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握住它——
“啊……!”鄒少華急急收回伸向“劍”的手,但仍不能免去被劍氣削傷的結局。整個衣袖上滿是被劍劃過一般的口子,但幸好不深,沒有流血。
“你沒事吧?”季心憶連忙抓過他的胳膊檢視,見到只劃破了衣服才鬆了口氣,而就在季心憶收手的那一瞬間,浮在半空的“劍”不見了。“笨蛋!‘劍’是可以以一抵百的御魔之物,你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拿得了它?沒被它殺死就該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