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是什麼含義。但她這木既然有本事秀於林,就絕對不會給一點點風吹倒。
蘭君點頭道:“好,你們都覺得我是做的。我推崇法家,明其法禁,察其謀計。有錯就該罰!但我沒有做的事,誰也不能誣陷我。”
門外,張巍推著王闕剛要進去,王闕卻抬手,示意他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各位留言給我這小冷文打氣的親~~
☆、自證清白(修)
王殊道:“不然還是等我哥回來,再行處置吧?”
穀雨上前行禮:“三爺最是顧念情分,等他回來,恐怕也不忍心責罰。依奴婢淺見,既然他打死不肯承認,不如就送官法辦吧。”
三七立刻擋在蘭君面前:“誰敢動我們家公子!你們……”
立夏看了看左右:“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三七一塊綁了。”
“三七,退下去!”蘭君大聲道,跨前一步,“不用著急把我送官府,我有辦法自證清白。”
立夏著急道:“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蘭君不理她,自顧說道:“我當時算賬之時,用的不是公家的賬目,而是賬房給我的五本小賬冊。那五本賬冊若是沒問題,就絕不會出現一千兩的缺漏。想必那五本賬冊現在已經被人毀屍滅跡。不過一千兩不是小數目,這筆贓款勢必不能換成真金白銀運走,一定被換成了銀票。只要到定陽城的錢莊裡查兌換一千兩銀票之人,真相自然大白。”
劉青似終於緩過神來,拍手道:“沒錯!當時我跟師傅就是用那五本謄抄的賬冊來對賬的,今天所用的卻是店鋪裡的賬冊!”
董武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又跑出去,秦書硯攔住他交代了幾句。不過一盞茶的工夫,那人就跑回來:“董爺,查過了,最近錢莊兌換千兩以上銀票的人沒有。”
立夏勾起嘴角冷笑,木十一,你還有何話說?
“但小的根據秦爺的吩咐扣下錢莊的掌櫃私下查問,掌櫃交代說,山莊賬房裡的白先生連續幾天以不同的名義兌換走了千兩銀票,因為他說是三爺的意思,又有三爺的玉所以他沒有多問。”
王殊連忙吩咐身邊的人:“等什麼?還不快把那個姓白的抓來!”
董武道:“拿著一千兩銀票,若是我的話,肯定早已經遠走高飛了。”
果不其然,四處都尋不到那個白先生的蹤影。董武站起來:“老子親自出馬,非得把那龜孫子抓回來不可!跑?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蘭君站在堂上,望著立夏的神色,氣定神閒地問:“白先生拿著三爺的玉佩?三爺的玉佩為什麼會在一個賬房先生的手上?”
“自然是我身邊的人拿去的。”王闕說著,進入寒微堂,眾人都鞠躬行禮。
王闕停在蘭君的身邊,笑著看了她一眼,又面向眾人:“百家之中我也最尊法家,世事變而行道異。你們當中有人不想變,不納新法,有人嫉妒新生力量,眾人非之。我說過很多次,求變才是生存的根本,固步自封,坐井觀天則是自取滅亡。”
眾人噤若寒蟬,垂首不敢言語。
王闕回到流雲居,命張巍把一個婢女押到面前:“香兒,是你動了我的玉佩?”
香兒看了立夏一眼,戰戰兢兢地求饒。張巍道:“好大的膽子,進來的第一天沒有立規矩嗎?看我不打斷你的手!”
“饒命啊爺!不是我,不是我,是……”
立夏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生怕那婢女把自己供出來。這時,穀雨跪在王闕的面前:“爺,香兒跟那白先生好了有一段時日了,兩個人一時糊塗……她家中還有一個年邁的奶奶,您就從輕發落吧。”
香兒身子一凜,趴在地上:“爺饒命啊!”
王闕的長眉猶如柳條般輕抽了下:“規矩既然立了,又佈於眾,就要遵守。打十個板子,逐出府去吧。”
香兒被張巍命人拖下去,蘭君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這穀雨還真是不一般。
“十一,幫我泡一壺茶來。”王闕溫和地吩咐,蘭君連忙出去泡茶了。
小雪到水房裡來幫忙,吐吐舌頭:“十一,你不怪我們沒有出手相救吧?”
“怎麼會?當時的情況連七爺都幫不了我,更別說你們了。”蘭君用扇子扇著茶爐,小雪坐在她旁邊:“我是幾年前到的王家,因為烹茶的手藝還行,才被留在爺的身邊,地位自然不比其它三個姐姐。寒露姐姐也不是王家的老人,她是燕州人,家中原本是書香世家,被撒莫兒害得家破人亡,險些被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