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悉尼歌劇院她一直想去的。
“當然要先到首都!”特伊洛勾著一抹得意的唇弧道。
“……”
首都?
“墨爾本是澳大利亞的首都?”拜託,是當她沒常識麼?澳大利亞的首都不是堪培拉麼?
半晌,特伊洛倚著車門,目光幽涼地盯著坷燁,透露極其複雜的意味,“二十世紀初的首都!”
“……”
坷燁真心想要一圈揍在特伊洛那張狂妄的臉上,這不是擺明的笑她沒文化麼?
澳大利亞二十世紀初的首都是墨爾本,鬼知道啊!
保鏢把行李搬上車,特伊洛就像君皇駕臨一般為她拉開車門。
“……”
鑑於多次對特伊洛的認識,坷燁並不認為某男會好心給她開門。
驀然,特意眸光深邃的盯著一動不動的坷燁,“怎麼?要我抱你麼?”
“……”
看來,她又猜錯了某男的心思了。
從車內往外看的風景,大街小巷,充滿了一股外國風情。
“還看?”
特伊洛緊了緊眉,她都快目不轉睛看了二十多分鐘了,不累嗎?
加長的林肯開過寬闊的接到,窗外一排排桉樹倒影,像是去叢林深處尋找秘密。
突然,一個超大型的廣超映入眼簾,坷燁眼眸頓時驚豔。
“特伊洛,你看,廣場上有人寫生!”
“寫生?”
特伊洛蹙起眉頭,那東西有什麼好看!
“停車!”
坷燁沒有理會特伊洛那副你是白痴的表情,連忙讓司機停車,往廣場中央走去。
一望無際的廣場上,各國各色的人,都在畫畫。
好藝術的一面,簡直可以跟巴黎藝術之都媲美了,坷燁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她穿了白色的連衣裙,一襲烏黑亮麗的頭髮隨風飄動,看著她飛舞在廣場中央,像是一幅畫卷,一點點張開。
“坷小燁,我愛你!”
特伊洛被淹沒在人群,輕輕的說了一句。
坷燁轉的太開心,早就把特伊洛拋之腦後了。
忽然,一雙手從她身後摟住她,坷燁驚呼一聲,聲音還沒有發出,嘴巴就被堵住了,“唔——”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他瘋了麼?
這是大街上……
粉拳小雨點大的落在他的胸前,特伊洛放開她,好笑一聲,這個女人就那麼容易害羞麼?
“怎麼了?”
坷燁瞪了他一眼,狠狠的嘟著嘴巴,也不看看他自己乾的好事,還敢問怎麼了……
特伊洛一手拉住坷燁,把她擁在話裡,聲音低沉,問,“喜歡麼?”
“……”
“坷小燁,問你呢!”
“……”
坷燁冷哼一聲,他以為每次用這一招,她就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坷小燁,回話,喜歡麼?墨爾本!”
坷燁望著無邊無際的廣場,這裡充滿了另一種熱情。
就在坷燁以為特伊洛自覺無味,不再發問的時候,他又說,“喜歡墨爾本,還是……法國?”
坷燁的心頓時疙瘩一聲,他怎麼知道法國這件事情?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特伊洛冷嗤一聲,雙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
這人是會讀心術麼?
“我喜歡墨爾本!”坷燁很識趣的回答。
聞言,特伊洛提了提眉梢,對於坷燁的回答很滿意!
黃昏降臨,紅霞給整個墨爾本鍍上一層美麗的光輝,一排排蔥綠的樹木變得通紅,路上行人也迎著夕陽的光輝,徐徐前進。
噴泉的水嘩啦啦的響著,被黃昏輕打著,寫生的人們也忙個不停。
忽然,坷燁有感而發,拉著特伊洛說,“特伊洛,我們也畫一張吧?”
他們的合照很少,除了為安藍拍過一組廣告宣傳片之外,他們還沒有一本正經的拍過什麼照片。
特伊洛看出了坷燁的意圖,連忙吩咐保鏢,讓他拿著相機一路隨行拍照。
這個舉動,頓時讓坷燁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坐在廣場的階梯,兩人肩並著肩,坷燁靠在特伊洛的肩膀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墨爾本,天空紅的有些焦紅。
“真美麗!”她輕輕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