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睡不好覺,疲憊在此刻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不知不覺中我便沉入了睡眠。
之後的幾天,為了抓緊時間培養蘿絲和卡爾的感情,姨媽讓人準備了各種有趣的室外活動。而我只能留在室內,陪著母親姨媽等幾位年齡偏大的女士打牌,或者和幾位對這些活動不感興趣的老紳士聊天。這其實很無聊,但是比起看著蘿絲和卡爾在一起,我寧可這樣無聊。
扭傷只要靜養,很快就能好,不過三四天,我已經可以拄著拐著慢慢的行走了。午餐後,我拒絕了喬治的攙扶,走到窗邊靠在窗臺上,看著下面的花園,大家正聚在那裡進行手拿水杯單手跳的比賽。透過抽籤的方式,每位淑女選擇一位參賽的紳士,這位紳士將在手腕上繫上這位淑女束裝飾手腕用的絲帶,而在以前,出征的騎士們會在手腕上繫上情人的絲帶,表示會在愛情的祝福下勇往直前戰無不勝。還有什麼能比這種曖昧的小手段更能刺激單身男女們那顆孤獨的心呢?為了增加比賽的刺激性,淑女們還在紳士身上壓上一定數目的錢財。
製作抽籤的男僕耍了一點小花招,確保卡爾一定會被蘿絲選中。我看著蘿絲從手腕上取下一條翠綠色的絲帶遞給卡爾,卡爾接過來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當他轉身走向跑道時,我看到他回頭看向了我所在的陽臺,然後他舉起那隻繫了絲帶的手腕,向我揮了揮手,絲帶那翠綠得猶如春天新綻的嫩芽一樣的顏色格外的刺眼。我勉強抬手回應了他,然後轉身走進了房間。
母親,伊迪斯姨媽,羅斯摩德表姐還有喬治安娜表姐正在打牌。看到我走進來,羅斯摩德表姐頓時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哦,亨利,太好了,快過來坐下!”她站起來讓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