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學,時間久了也滑得像模像樣。
年華更替,時間過去一個又一個六月七日,喬治市政府和程氏合作開發的“南洋華人百年”計劃案也逐漸展開,參與的公司企業、社會團體有不少,一時間各大商報、生活報、社會報都爭相報道,《中國報》更是做專期專訪,《南洋商報》開設專欄做跟蹤連載報導。
辛亥革命前孫中山先生和同盟會的革命黨人在東南亞的根據地是檳城,那一段歷史也是“南洋華人百年”計劃案的重點篇章,紀家的先祖當年去的是東洋,後來跟隨了孫先生參加革命,孫先生20世紀初去南洋時他才跟著回的檳城和程大重會。因為先祖是革命黨人的緣故,紀尚毅被邀請攜帶著家族的寶貴記憶前往金蟾島,於是華信集團也入資了“南洋華人百年”計劃案,這算是百年之後程費紀三家又一次攜手並肩傳承家族責任與使命的紀念性事件。
☆、吉滿花開 離人歸來
風拂過無聲海知道,情動時不見心知道。吉滿花海是金蟾島浪漫遊情侶必去的地方,去過的人也才能知道那句耳熟能詳、遠近皆知的吉滿金句裡的意義,“海”,花海、大海相鄰,風起時連為一片,引為奇觀,美麗極了,與心愛之人攜手漫步花海,選出中意的花束,吉滿姑娘為之裝點、吉滿老人為你祈福,心心相印,花束回去插在滴有吉滿村海水的花瓶中水養,可變色可變形,漂亮極了。
金蟾島的變化很大,來金蟾島旅遊的遊客更多了,遊輪、快艇在海岸兩邊每天來來去去好多趟。
程遠租了快艇過海去機場接紀尚毅,九月份正是金蟾島的旅遊旺季,快艇師傅的生意特別好。看著金蟾島民的生活越來越好,慢慢脫離金礦打工、出售金礦為生的辛勞生活方式,程遠心中十分欣慰。
到了機場,程遠看看時間,紀尚毅的航班也快到了,機場人也特別多,到處都是擁擠的人群,或組團的或驢友相約的。程遠正抬頭往提示牌看了一眼,後面不知道是誰提著什麼東西撞了他的屁股,他嚇了一跳噌的躲開轉身,見是一個小孩背對著他亂走,孩子坐在學步車上,正是車背的把手撞了他。程遠撫撫心口退了兩步避開學步車,那孩子這時候回過身來,望著程遠忽然興奮的吭哧吭哧的揮舞著小拳頭嘴裡糾纏不清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程遠向邊上看了幾眼也沒見到顧看這孩子的家長,心說誰家孩子也不看好,機場人那麼多走丟可不是好玩的。那一撞力也是夠大,程遠扯平衣角又抬腕看錶,不跟這無恥小兒計較。
邊上有走過的旅客對他指指點點,程遠納悶,忽然心裡一慌想到別是叫那孩子的車把手把自己褲子掛壞了那可糟糕,轉身又朝車把手看了幾眼,車把手平滑並沒有可疑之處,卻見那孩子在車子裡亂走亂轉好像找不到媽媽,急的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噘著嘴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年輕人,把孩子抱著哄哄費不了多少力氣,叫孩子坐學步車很不舒服的。”一個老太太路過說著話朝這邊看了幾眼。
程遠心想也是,孩子坐在學步車裡兩條小腿老撐著車子走得多累,卻見那老太太是看向自己說的,他一著急正想辯解,老太太嘆氣走過,邊走還說了句“現在的年輕人只顧著自己享受都不會帶孩子。”
周圍異樣的目光更多了,程遠終於意識到不是自己褲子掛壞了,是大家以為他是孩子的父親,低頭一看,那孩子始終欲哭不哭的咬著拳頭在他身邊轉圈,他向四圍環顧一週仍是不見孩子的家長,被來來往往的人以別樣的目光盯著指指點點他也惱了,向人群大聲問了句:“誰家的孩子丟了。”一時招來更多雙眼睛,也有歐美遊客走過,跟身邊人議論“What did he said”“Wow;how clever the baby。”“But how cruel the dady。”
程遠氣的瞪大眼睛,俯身抱起那個給他招致無數目光明顯是個東方男孩的罪魁禍首,小傢伙居然興奮的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衣領上亂蹭,脖子瞬間就溼噠噠的,不知道是口水還是鼻涕。程遠氣憤的扯開他的小腦袋,小傢伙呀呀的咋著嘴不住向他叫“爸爸,爸爸……”口音不準,委屈的小表情竟然叫程遠責備不起來,他無奈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著車子往廣播室去了。
“小姐,麻煩廣播找一下這孩子的家長。”程遠找到一個負責人說道。
負責人逗了逗孩子的小臉蛋問說:“請先生講清楚具體事情。”
程遠把事情細細解說了一遍,孩子不停在他身上亂蹭,一會兒他的襯衫就不成樣子了。
負責人抓不到有效訊息沒法播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