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不錯。”
於是兩人美美的暢想計劃了一番。
“可是也要等你腳好了啊。”麗達朝天笑笑,神情困頓。
每個人都把暗傷隱在黑夜裡,對別人表現的永遠是“看,我很好”。
“闖闖,你別怪我多事,”麗達想了許久,看著天花板問:“有什麼事值得你傷害自己也要這麼做?”南瑜明明知道會被何正谷利用。
“紀尚毅這次也算夠爺們,”南瑜感慨說:“我就不尋他的仇了。”
麗達驟然凝目看向南瑜:“尋仇?闖闖,我猜到你有心事可是……”
“那你能騙我你沒有心事嗎?”南瑜盯著自己的手指繞著小圈笑:“其實也不是尋仇啦,我就是看不慣花心的男人而已。”
麗達拉好被子慢慢在她身邊躺下。
“紀尚毅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媽和她媽媽的閨密之約?”
“閨蜜之約?難道就是你們倆的婚約?”
“是啊,好笑吧,紀媽媽和我媽還沒嫁人時的玩笑話,現在居然能沒臉沒皮的拿來用,”南瑜充滿嘲諷的斜著眼睛說:“南景生的主意唄,南喬乳業有難了他就賣女兒。”
南景生就是南瑜的父親了,麗達面色沉了沉聽她絮絮說道:“我性格瘋我知道,可我不會胡來,但我媽死後我又有什麼可顧慮的。”
南瑜吐口氣,臉上是不在意的輕鬆,聲音卻不由自主的沉重。
“我恨南景生,我永遠也忘不了八歲那年的寒冬,雪那麼大,鋪天蓋地的都是白,媽媽倒在雪地裡,我就站在邊上看著,血染紅雪地,刺目的極了。”
麗達心裡一緊,側身抱著微微發抖的南瑜聽她說話,她知道了南瑜是南喬乳業的總裁千金,可是對他們家的事情卻一點也不瞭解。
“南景生和我媽是青梅竹馬,那些事他怎麼做的出,我就想不通我媽為什麼愛了那個禽獸一輩子。”
“那是你父親闖闖,你別……”麗達握著南瑜的胳膊安慰她。
南瑜流著淚搖搖頭說:“那本性難移的狗東西不配做我父親,我之所以改回八歲以前的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