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嘻嘻笑著扯自己的胳膊要去滑冰,心裡也才放下了介懷。
“歇一會再去,你先坐著我去那邊看看準備程式,尚美在北京的大概和金蟾島的有點不一樣。”皮皮安置麗達重新坐下自己起身走了。
雖然照常午休,上午去玩也沒走多少路,但皮皮始終擔心麗達太累。
歇足勁穿好防護服戴上冰刀,他們就同其他冰友一起匯入冰場玩去了。可是沒多久,皮皮就被麗達趕走了。
麗達腿腳使不上力氣,完全變回了一個初學者,自己暗惱又不肯就此作罷,她不要人幫忙,叫皮皮回去場地外歇著,自己扶著欄杆從頭練起。
皮皮脫掉冰鞋摔在身邊就地坐下,看著冰場裡麗達搖搖晃晃的扶著欄杆移動,心裡既憤恨又氣苦,咬牙切齒的嗚咽出聲,眼淚不由自主的灑在面上,他不知道該恨誰,可心裡的恨卻實實在在的灼痛他。有不少路過的人好奇的看過來,皮皮怕被麗達看見,起身提著東西往邊上剛才坐的小店去了。
窩陷在座位裡,皮皮抬著熱飲慢慢罐進肺腑,眼神透過玻璃門不轉換的隨著麗達的身影穿梭移動。衣兜裡的手機震動,他掏出來看一眼,是程遠。
皮皮長呼一口氣接通,程遠在那邊停停頓頓的說了許久,他卻無力心煩一句也不想聽。
“西單尚美。”皮皮只撿著回答了一個問題就切斷了通話,手機重新裝回兜裡。
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心態告訴程遠他們在尚美的,報復程遠叫他看到此時的麗達?看看他會不會有別的表情,看看他會不會心痛;還是叫麗達對程遠死心,以麗達的心性最不願意程遠看到她失敗又弱不禁風的樣子。
他想著:反正我從來就是個惡人。
程遠是帶著伍月一起來的。看到他們的時候,皮皮唇邊的笑意不由加深,起身迎了出去,一臉平靜的微笑,裝模作樣的和他們打招呼。
“麗達呢?”做戲般的寒暄後,程遠問皮皮,剛才通話時皮皮的態度讓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你們居然來尚美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