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轉而問徐榮:“徐榮,你有這麼幹嗎?”
徐榮痛哼了幾下,沙啞地說:“我很抱歉……”
李儒氣個半死,他站了一會兒看到徐榮被揍得眼都腫了,不由狠狠地吐了口氣上前一把拉開了張繡,揪起徐榮衣領罵道:“給自己兄弟下藥?你是不是瘋了?!”
徐榮牽了牽已經裂開了一道大口子嘴角,不知道他是在哭還是在笑,他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只是乾咳了幾聲。
李儒氣怒地扔開他,轉身對賈詡和張繡說:“賈詡,看在我面上,這次就這樣算了吧,再有下次,我保證親手打死他。”
既然李儒已經發話,賈詡也不好繼續追究,便點了點頭。
徐榮這個樣子可不能再回酒吧了,李儒給胡車兒撥了個電話讓他過來和張繡一起一左一右扛了徐榮回家上藥,接著才拉著賈詡回酒吧裡和其他人打招呼。
過了大約兩小時張繡才重新回到酒吧,賈詡已經正在與其他人打著德州,李儒依舊坐在一角喝著那半杯白蘭地。
李儒朝張繡招了招手,待張繡坐下他又給張繡遞了根菸。
“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了。”
張繡看了他一眼說:“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李儒輕笑了一下,朝場中的賈詡瞄了一眼,又說:“我早提醒過他別摻和你們兩人的事。”
張繡默默連著抽了幾口煙,直到賈詡喊他過去接手,張繡應了,摁掉菸頭才說:“永遠別再提這事。”
待張繡走到旁邊的位置坐下,賈詡示意莊家把自己的牌派給張繡,又將自己贏回來的籌碼推過去,背過身向酒保要了罐梳打水後,稍微朝張繡那邊靠近低聲問:“他有沒有再說什麼?”
張繡說:“沒有,他只承認了藥是他的。”
賈詡抬頭盯著天花板不出聲了。
如果昨天晚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家,那麼手臂上的針口是怎麼來的?難道他不光操了自己還能在啃了藥的情況下給自己靜脈注射?
真他媽詭異。
儘管賈詡心中懷疑,但誰也沒有再提此事。徐榮休養了三個月後,重新出現在黑船長酒吧,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與賈詡和張繡一起喝酒打牌,有說有笑。
——
賈詡在一個工作空檔期裡偶然認識了Mr。Top。
他有計劃為自己在海邊添置一幢物業,他本來想找張繡給他找一個靠譜的中介,後來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賈詡覺得自己真的是閒得沒事做,於是他換了一身淺藍的休閒西裝出了門,經過報攤他買了一份報紙,按著上面的資訊直接走進了一家中型地產公司的辦公樓。
他吸引了很多眼球,但是前臺仍然掙扎著攔住了他,Mr。Top就在這時來到前臺取走一份檔案。
Mr。Top說自己是這裡最頂級的經紀,並邀請賈詡到貴賓室,親自給他泡了一杯咖啡。
然後Mr。Top帶著賈詡去看了幾套房子,他們興致勃勃地聊著裝修與佈局,爭論著窗臺的款式,陽臺的地磚,護欄的高度。
Mr。Top邀請他共進晚餐,然後他們在曼妙的音樂下共舞,在高階酒店的電梯裡調情和接吻。
在一次行動的時候,賈詡私下告訴了張繡這件事。
“我遇到了某人,可能我會和他結婚。”賈詡露出一個罕見的笑容。
張繡怔了一會,才問:“是嗎?他是幹什麼的?”
“一個普通人,一家房地產公司的金牌經紀,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你有多喜歡他?”
賈詡想了想,笑著說:“這個說不準,但是我們對生活很多想法一致,比如在能看到日出的露臺,有一套白色通花茶几,上面擺著的早報,客廳有一個小小的壁爐,冬天的時候在壁爐前面鋪一塊厚地毯,浴室裡要有特大號的浴缸,書房要遠離廚房,閣樓不能被堆放雜物,要有一個天窗,還要一個星空望遠鏡之類。”
張繡聽得很認真,沒有中途打斷,直到賈詡說完他才微笑點頭:“聽上去,他就是你想找的那個人。”
“是的,他適合我。我已經三十多了,張繡,我總要為‘退休’作些打算——別難過,兄弟,在那之前,我一定會陪你幹幾票大的。”賈詡許諾地拍了拍張繡的肩。
幾個月後,當賈詡在黑船長酒吧將婚禮邀請函派給其他人時,只有張繡沒有感到意外。
其他人開啟邀請函後,不禁面面相覷。
沒有預料中的喜悅反應,賈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