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機適合了,再讓樂兒回來了,只是老爺,你可不許再讓樂兒出去了,我們一家人都已經好久沒有好好聚聚了。樂兒都還沒有見到小文和小武呢。”
周文德趕緊應下,“這是當然,放心,博兒也不會讓樂兒出去的。”外頭可不太安穩了。說不定過陣子,就有動亂髮生,即便他不提,博雅也不會讓樂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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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樂雅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茫然,隨後在看見頭頂上的沉沉睡著的俊美的臉時,一個激靈,周樂雅徹底醒過來了。
周樂雅差點就要推開,可在要推開的時候,瞥見他的兄長眼睛下面的淡淡的黑圈,周樂雅不由的頓住動作。兄長……看來又沒有好好休息了。
周樂雅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的觸控著周博雅那眼睛。
同時,周樂雅心裡默默的想著,應該給兄長做什麼藥膳湯好。
“樂兒?”周博雅微微睜開眼睛,抱著周樂雅的手緊了緊,聲音有些沙啞,他是練武之人,五感本來就比別人敏銳,周樂雅觸控他眼睛的時候,他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不捨得這麼輕軟的觸控而已,而且還是他心裡最在意的人。
不過,感受到心裡來自於樂雅的擔心和關切,周博雅還是睜開了眼睛,啞聲開口,“我沒事只是這陣子睡得不踏實。”
周樂雅盯著周博雅:哥,今天我弄好吃的給你吃。
周博雅聽了,嘴角彎了彎,微微閉著的眼睛裡劃過一抹愉悅,“好。”
在床榻上懶懶的抱著周樂雅又眯了一會兒,周博雅才不情不願的起身,順勢拉起周樂雅,拿過床榻上昨晚就拿出來的衣服,給周樂雅穿上,才起身走到外面端進紅石等人悄然放在外頭的洗漱用具。
洗漱完畢,走出廂房,來到小花廳,用完早膳,周博雅就出門了,出門前,周博雅在周樂雅額頭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摸摸周樂雅的額頭,仔細的叮囑了一番。
周樂雅站在竹屋門口,看著他的兄長遠遠而去,周樂雅的神情有些茫然。
今天從起來到兄長出門,都跟過去他們在竹林裡一樣,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周樂雅很茫然,但也鬆了口氣,這樣就好,如果兄長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待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還好,兄長還是一如既往,這讓周樂雅放鬆了下來,撓撓頭,周樂雅想,今天得幫兄長弄個藥膳才行,於是周樂雅走出竹屋,讓等候在竹屋外頭的紅石等人帶他去好好逛逛這個清暉園。
周博雅騎馬離開了清暉園,進了京都外城,下了馬,一路閒適自在的踱步而行,左拐右彎的就進了一間點心鋪子。
進了點心鋪子,這會兒鋪子裡只有一個管事和一個夥計,他們一見周博雅,就忙要跪下做禮,周博雅揮揮手,就徑直走進了裡頭。
點心鋪子的後院是一個石門,進了石門,就是一個三進的小院落。
三進的小院落裡,有三人正在石桌邊說話,其中一中年高大冷漠的男人見到周博雅,就挑眉開口,“樂雅在清暉園?”
周博雅微笑,拱手做禮,“徒兒拜見師傅。”
沈高義擺手,站起身,揹負雙手,率先朝裡頭的屋子走去,“你跟我進來,我有話要問你。”
周博雅對著石桌邊一臉擔憂疑惑的容和微微一笑,就抬腳跟著沈高義進了屋。
一進屋,沈高義就劈頭問道,語氣嚴厲,“你是怎麼想的?既然你放不下樂雅,那你還成什麼親!”
周博雅聞言,淡然一笑,“師傅放心,我不會做出對不起樂兒的事。”
沈高義冷哼一聲,三年之約已到,他從北疆回來,就是為了這三年之約的事情,這三年來,他冷眼旁觀周博雅所作所為,並沒有給周博雅介紹什麼女人,或者暗示周家人給周博雅安排成親之事,相反,他反而勸阻了周家給周博雅安排的成親事情。
——別誤會,他可沒有認同周博雅對周樂雅的畸形的在意,不過是不想讓周博雅去禍害他人而已。
三年來,周博雅對周樂雅的在意和佔有慾是一日重過一日,他都看在眼裡,他其實也明白,想要三年就改變周博雅對周樂雅的心思,那是痴人說夢,爭取的這三年也不過是希翼於上天降下奇蹟,同時也是希望,有這三年的時間,周樂雅能夠有一個成長的空間,而不會傻乎乎的就被周博雅給吃了。
現在三年已經過了,周樂雅就要過摺扇禮了,不知道周樂雅如何打算?
當沈高義帶著滿腹愁緒回來京都的時候,卻聽到了周博雅要和李家旁系的女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