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恢復得快一些。”
李青玉神情複雜的看了李玄雨,又垂下頭,在被子裡的手慢慢的攥緊,他低聲開口,聲音有些壓抑的喑啞,“玄雨哥……是同情我嗎?”
李玄雨有些茫然,同情?“我同情你什麼?”說罷,李玄雨皺起眉頭,訓斥道,“不過你太胡來了!若不是源少主那日也親自帶人過去,你只怕就要被人抓住了!”
“那和玄雨哥也沒有關係吧。我被誰抓住,哪怕死了,也和你無關吧!”李青玉忽然抬頭,直視著李玄雨,聲音平靜的詭異。
李玄雨聞言,臉上閃過惱怒的神色,但看著李青玉故作漠然的臉,還有那漂亮的眼睛裡所藏著的一抹委屈和傷心,李玄雨的怒火又慢慢的消失了。
“你說這些……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青玉,哪怕你再恨我,我都沒有辦法丟下你不管的,當初……我錯了一次,我不會再錯第二次了。”李玄雨柔聲說著,抬手想拂去李青玉垂下的髮絲,可,就在這時,李青玉猛然揪住李玄雨的衣領,重重的壓倒,接著,在李玄雨錯愕的時候,一把狠狠的吻了上去!
——是暴戾的,帶著無法言說的怒火和悲涼。
直至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李青玉才慢慢的鬆開揪著李玄雨的衣領,平靜的坐好,啞聲開口,“知道了吧,我就是這樣的,對你,我就是這樣的。”說罷,頓了頓,李青玉又啞聲開口,“你走吧,以後,莫要再見了。”
李玄雨僵硬的看著李青玉,慢慢的坐直,呆了一會兒,李玄雨想轉頭跟李青玉說些什麼,可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口。
李玄雨起身,看了眼神情漠然的低垂著眼睛的李青玉,李玄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李玄雨又忍不住回頭,卻見李青玉就像個漂亮的木偶娃娃那樣坐在那裡。
李玄雨定定的看著李青玉好一會兒,才抬腳跨出門檻。
——原來……青玉對他,是抱持著這樣的感情嗎?
李玄雨站在門口,發呆,心頭第一次不知所措,就連家遭不幸,他都能冷靜的處理,可平生兩次不知所措,一次是當年得知青玉失蹤之事,一次是這一次,哦,不,這是第三次,第二次是前天接到青玉失蹤要去闖地牢,偏偏找不到人的時候……
李玄雨有些茫然,他知道青玉在自己心裡的分量,卻不知道,原來是這麼重……
“哎,你怎麼出來了?”因為無意看見不該看的,正在亭子裡轉圈的方舒,遠遠的就看見李玄雨竟然出來了!
——咳,雖然青玉受傷,兩個人最多就只能親親什麼的,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方舒忍不住抬腳走過去,卻看見李玄雨一臉茫然的,不由出聲問著,“怎麼了?”
李玄雨回過神,看向方舒,搖頭,“沒事。”
沒事?啊?那青玉呢?
方舒指指廂房,壓低聲音問著,“那青玉呢?”
青玉?對了!以青玉的脾氣做出強吻
李玄雨猛然轉身,大步進了廂房,又碰的一聲關上,方舒摸摸鼻子,他一點兒都不好奇,就是擔心而已,哼!還當著他的面,碰的大力關上門,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方舒揹負雙手,大步轉身離去,心裡卻是暗想,這可真是新鮮事了,沒想到,李玄雨和李青玉兩人竟然還有這等關係!得快快寫信給君銘說說,想必他一定會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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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周府裡……
周博雅依然直挺挺的跪在祠堂裡,他的跟前,周文德陰沉著臉,怒瞪著他。
“我再問一遍!你當真寧死不改!?”
周博雅再次磕頭,啞聲回答道,“爹,兒子改不了。”
周文德怒極反笑,“好!好!那你就給我跪在這,跪到你能改了為止!”
周文德說罷,拂袖轉身離去!
周博雅看著周文德拂袖離去,低頭苦笑一聲,沒想到爹會這般固執!
周文德拂袖離去,大步匆匆的就欲朝清蘭苑走去,既然博雅不願改,那他就得把樂雅送走!萬萬不可再讓他們兄弟兩人在一起了!
周文德正欲朝清蘭苑走去,眼前就匆匆來了一僕人,恭敬做禮說著,“老爺,沈將軍到訪,夫人請老爺前去廳堂。”
周文德微微點頭,想了想,周文德招來跟隨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老管家,低聲交代了一些話,說完,周文德就讓老管家退下,自己朝廳堂走去。
前堂屋裡,沈高義本來淡漠的臉,難掩驚訝,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