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這樣一顆鑽石,竟然就這麼放在這裡,似乎唾手可得。
八成是陷阱,我很篤定。這種拙劣的陷阱大概也只有鬼迷心竅的守財奴和好奇心旺盛的笨蛋才會中招,而且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也不知道放著是要幹什麼。將眼前的奇妙圖案深深刻進腦海中之後,我才從洞窟中退了出去。
來日方長,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研究。
鳥語花香的早晨,我從睡夢中醒來。不知為何竟然夢見了那個洞窟,大概是白天對它太上心了。
姑且弄了一個簡單的早餐,我開始瀏覽起今天的報紙。
……槍擊案,不死身?這倒是一個有趣的話題。仔仔細細看了一通,卻覺得這與其說是新聞,到更加像靈異怪談。一時間,腦海中又浮現了那個令人摸不著頭腦的石柱壁畫……毫無關聯的聯想,我拍了拍額頭。
為了轉換一下心情,我去找了狄夏。
最近幾年西撒因為種種原因,也不常回來這裡了。所以長守在這裡的除了麗莎麗莎和她那幾個不知道來幹什麼的護衛,也就是狄夏了。
又在無所事事地往水裡扔石子,最近幾次來總是看見狄夏在這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泰蕾莎……”見到是我來了,狄夏也沒有多大的感覺,仍舊是奄奄的樣子。我真的是有點奇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有物件了?越想越覺得這個結論很有可能,我不禁有些鬱悶。其他的問題倒還好,這個實在是我自己也沒有經驗。
順勢坐在了狄夏邊上,我姑且還是問了一問:“我說,你最近是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狄夏輕輕地嘆了口氣,腦袋耷拉了下來,“我是不是很沒用……”
“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很奇怪地看著狄夏,是受了什麼刺激麼?
又丟出一塊小石子,重重地跌入水中,一圈圈的漣漪擴散到視線看不見的邊界。狄夏將這些天來一直盤旋在她心中的鬱結吐露了出來,“我……除了波紋以外什麼都不會。西撒在讀書,以後肯定和我這種只認識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