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卻道不急,等開春天氣暖和一點再上路。
“白矩子您不能這樣,說好的兩千金,您可不能不給。”老鴇怒極搶金,可她似乎忘記面前人的身份。負責抬箱的墨者拳頭一掃把老鴇打翻在地。
老鴇年紀大了,經不起習武人一拳,倒下就爬不起來,那墨者還不依不饒的踢踹喝罵,哭爹喊娘聲不斷,樓裡的客人姑娘無一人敢上前。就在此時,一個灰影自二樓躍下,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定睛再看只見一個瘦巴巴的小老頭已拿捏住打人墨者的命門,白矩子眸中起了一絲波紋。
“大男人對著婦孺拳打腳踢,你不配做一個墨者!”小老頭雙目如炬說話鏗鏘,雖長的其貌不揚又身材瘦小,但一出手快如閃電氣勢十足,在場幾個墨者都不敢輕舉妄動,被拿捏住已經驚的汗流浹背。
“看閣下的武功路數也是出自墨門,請問如何稱呼?”白矩子還是不慌不忙的模樣,小老頭淡淡一笑道:“不認得老夫了?小白,老夫是你元叔。”
“白某沒有印象。”“時隔多年了,當年老夫還去喝你的滿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