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吃了一口糕嘀咕這琴清放太多蜂蜜了,過猶不及啊。
“好徒兒現今你能出口成章,若不是你日日與為師在一起,為師還以為你是讓人易容調換了去。昔日你道‘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能體會百姓在連年征戰的貧苦,盤兒還私底下怨我不教他。”
“師父,我其實就是半桶水晃盪起來有聲響,琢磨吃食的時間比琢磨人生道理多得多。這次來純粹開開眼界,順便管著您老人家晚上飲宴少吃一些酒。”“許久不見老友,多吃幾杯酒你又要管了,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元宗吹鬍子瞪眼,還欲再說幾句議事廳外亂紛紛的,一打聽原來是趙德的舅舅信陵君來了。
信陵君四十來歲,飛眉柳葉眼,下巴留有微須,一身羽冠青袍腰繫美玉,來時身旁跟著一個威風凜凜的虯髯大將。二人踏進議事廳內,龍陽君冷笑一聲言語諷刺道:“有人居然不請自來。”
“諸位稍待,清兒取琴去了,一會兒撫琴一曲,讓諸位一飽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