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20週年校慶制服,針對群體不單單是校內,還有校外各界人物。我們可以抓住這個機會,近水樓臺。”
“校慶固然是大生意,但是恕我直言,令總,我個人覺得這個想法還稍欠考量。”何守政部長直言不諱道。他是秋雨湖綾的老臣子,年紀上翻令沛寧一倍,在令老爺子當權時,他已經是公司中堅力量,被令懷禮視為左膀右臂,為人耿直衷心,心思慎密,博學強記。只是有能力的人,特別是有閱歷而又有能力的,一般總容易自負,何守政也不例外,他因是開國功勳,創業初期跟著老爺子做過兩年跟班,而今令沛寧又是黃毛丫頭,自然更加倚老賣老。不過令沛寧瞭解他脾性,也知道他能力,依舊對他禮讓三分,尊敬備至。此刻她伸手做了個“請”,讓何部長勇抒己見。
何部長凝著眉,提手推了下鼻樑上滑落的眼鏡,不急不緩道:“首先,學校不是我們秋雨湖綾的大眾針對群,這對品牌形象不起積極作用。並且,從校方考慮,據我所知,二小姐的學校是一所國際雙語學校,他們針對的是國際家長,外國友人,他們是否能接受以絲綢為主題還未可知,而我們現在手上還有幾個小專案在洽談中,如果現在抽走所有人力物力去重新談判一個全新專案,我覺得實在是個很大的冒險。”
令沛寧沉吟著,會議室一片安靜,沒有人會提出質疑或贊同,會議室裡只有她指尖旋轉的黑色萬寶龍鋼筆拂風的聲響。隔了半晌,她清了下喉嚨,慢悠悠開口:“這個我也不是沒考慮過,我非常同意何部長關於我們品牌聲譽和名望的擔心,只是我們現在燃眉之急是想辦法如何得到一筆大資金確保秋雨湖綾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