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
葉多朵做了一個晚上的追盜洞賊的夢,要不是鈴聲把她吵醒,她呀,一定能把盜洞賊繩之以法。葉多朵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還可以再睡五分鐘,五分鐘後她得起床,要不然,上班會遲到。
當葉多朵到達村委大院門口的時候,左梓湖己經在等她,很快兩人上山而去,接著幹昨天的工作。
葉多朵己經憋了一個晚上,要不然,她說她怎麼會做一晚上的抓盜洞賊的夢:“領導,現在我們己經清楚其實山裡根本沒有什麼皇帝墓,我們看到的就算是,也是空的,可怎麼還會有人來盜,昨天看到的那麼多盜洞就是最好的例子,人們不死心嗎?”
“大概是吧。可想而知,造地下陵墓的年代己久遠,久遠到無從考證,就是有一點,照流傳下來的村言村語,應該是個皇帝墓,好就算流言誇大其詞,那必也是個王的墓,可是為什麼會無從考證,哪怕是造反的王,史書裡還是會一筆帶過?可有關這裡的卻丁點也沒有呢?”
葉多朵:“還有還有,這個地底下的建築說它是墓好了,你說墓主和兵工廠是同一個人嗎,墓有路通往銀礦洞,銀礦洞不是可以直接下到兵工廠嗎?這三者之間不可能是巧合,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領導,你說?”
左梓湖停下手上的:“你說昨天你們走的那條甬道直接到達銀礦洞?”
“眼見為實,我依臺階上到石室,可是從石室通往兵工廠的路消失不見了?我懷疑有機關。”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這其中定有機關。”
“領導,墓主這麼設制的意思是?”
“有兵工廠,造在湖底肯定是想造反,而他利用造墓的時機,你知道,古人特別是將相王候造墓那不是幾天,幾十天的事,那是幾年,幾十年的事,想那個兵工廠也不是一天二天就能造就,所以……”
“所以這個墓主乘造墓的時候,進行兵工廠事宜,只有這樣打掩護才不會被發現,他大概是想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就可造反成功,領導,你說,他造反成功了嗎?”
“應該是沒有。”
“因為墓是空的,兵工廠的突然戈止?”
“嗯,要麼就是事情出現了重大轉機,他透過別的渠道成了王,那麼這裡的一切,他就用不上了,用不上,他只能毀掉,因為在地下,毀不毀沒多大關係,就讓它沉睡在地下就可。”
葉多朵點頭:“好象是這麼回事,因為一切太安靜了。”
“嗯。”
“村言村語,多是當時做工的人洩漏出來,還有……哎呀反正是有人漏出口鋒來,時間久遠,越傳越歪,皇,王就我們油鹽湖的口音差不多。”
“你說這次你從甬道過去,兵工廠的路消失不見,而我們從石室進入去有通往兵工廠的路,上次我們追從你家後山盜洞進入的盜洞賊,不是追著追著沒見了嗎?後來,石室裡反倒有了凌亂的腳印,不是正好不謀而合。”
“好象是這麼回事。可是領導,為什麼無從考據呢?”
“這個,我推斷不出來,什麼時候有空再查詢,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祖傳,之後就可上報墓和兵工廠的事,剩下的拆遷合同,我想,村人們經過這幾天的好好考慮,應該不成問題。”
這才是大老難問題好不好,葉多朵就想說這句話:“可是領導,你家的祖傳能找到嗎?”
第五十八章
左梓湖不出聲:“不知道。”
葉多朵再不好說什麼,矇頭找,不放過縫縫隙隙,鬆動的石塊,凹凸不平的更不要說。可是結果呢,還是不盡人意。
仍是一天無果,晚上回到村委,兩人都無精打采,李媚兒本想打趣葉多朵,可是當她看看到當事人的萎糜樣,只能打消念頭。
好在還有一則好訊息,張維佳說,葉羅根家己把合同簽了,搬家就在近幾天。
左梓湖點點頭算表示知道,一夜無話。
葉多朵不是沒想過,她想了很多,前晚的種種設想,想不到破滅起來這麼快,她感到很無力,到底是哪出了錯,引導他們找尋的方向不對,還是左梓湖的資訊誤導了他們的找尋。
在翻來覆去中,葉多朵才轉輾入睡,等她醒來,天己大亮,她是怵天亮呀,要是說,能有收穫,她倒願意把半夜當白天使,可是這些她只能在腦子裡想想。
今天他們還是按計劃找,找了村委到銀山間的,接下來該是銀山村這塊,後面的,他們實在想不好。
左梓湖曾說,他所知道的都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