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又發生了什麼變化;我應該怎麼應對。
重生以來的每一天想的是,如何避免以前的悲劇;如何為過得更好奠定基礎,依據都是曾經知道的過去;對未來或許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卻一直沒怎麼明晰。
今天看到尹路實驗室的第一眼,隔在心裡那個似有若無念頭之前的毛玻璃似乎被一下子擊碎了。
我為什麼不想一想,我想要什麼樣的情況,嘗試讓這個世界變成我想的樣子呢?
以熟悉的世界為藍本構築一個巢穴安全地活下去,或者在各種關鍵點改變世界,面對一個全新的未來。
前一個看起來更安全,危機在於如何以一己之力對抗無法逆轉的歷史。
後一個,危機在於,可能你讓曾經的不利條件消弭帶來的,是更加殘酷的未來。
如果按照之前的計劃,不斷的強大自身和隊友,在高層中掌握話語權,盡力在異能者和普通人的權利爭端中獲得一爭之力,得到足以保全自己的力量。
但是,只要極端分子存在一天,大家就時時刻刻處於危機中。
今天看到那個喪心病狂的尹路的瞬間,他心目中忽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世界變得這麼危險,我們是如此努力的,如此努力地想要活下去,結果卻被一個不知所謂的瘋子奪去姓名,憑什麼呢?
明明該死的是這個神經病!
沒錯,該死的是他,只要他死了,就不會有人繼續做這樣瘋狂的實驗,其他科學家裡,早就有不同的聲音。
那些不善於爭執,一心放在科研上的人,最後也都沒有什麼好結果吧。
常規社會里的某些約束,在這樣的世界裡,只能把遵守的人往死路上推得更遠。
不想死的話,必須做點兒什麼,雖然這樣可能造成未來不可預知,但是,無論如何不會比上一次更慘不是嗎?
如血殘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