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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看著身下的花滿樓。
他一頭長髮如水瀑般披散在床上,小樓裡的光線有些灰暗,但這並不妨礙西門吹雪仔細的欣賞著花滿樓。
沒錯,是欣賞,這樣一張賞心悅目的臉,自然只能用欣賞來表達。
花滿樓的眉眼間溢滿了溫柔,那樣陽光還溫暖,比月光還柔和的柔情,任何一個女子看到,都會忍不住春,心蕩漾。
但西門吹雪並不是女孩子,但即便他不是女孩子,他的心跳也有些不規律起來。
說實話,花滿樓並不在乎上下位置。
他喜歡西門吹雪,不僅僅是喜歡他的身體,更是喜歡他的人。
如果西門吹雪也能喜歡他,那麼誰在上誰在下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所以他心平氣和的等著西門吹雪接下來的動作。
可是。。。。。。西門吹雪看著花滿樓,他現在壓在花滿樓的身上,按理說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是水到渠成,但是。。。。。。
但是,他卻發現,他沒有感覺了。
他身上的熱度並沒有散,但是當他壓倒花滿樓身上時,他卻做不下去了。
西門吹雪眉頭緊皺,他乾脆翻身又讓花滿樓壓在了他身上。
花滿樓面露詫異之色。
西門吹雪道:“摸我。”
花滿樓驚訝的睜大了眼,但他的手還是輕輕撫摸上了西門吹雪赤,裸的身體。
果然,那種欲,望又回來了。
西門吹雪忽然坐了起來,花滿樓猝不及防的被他的動作搞得身體一顫。
西門吹雪看著他,問道:“那日你在地牢中除了身體不對勁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OMG!西門大大怎麼被我寫成這樣了?!!
放心!我一定給他正回來!正回來!!
第18章 所求所得
天色已經微微有些透白了,四月的春風明明應該是溫暖宜人的,但現在卻帶著幾分晚秋的蕭索寒意,吹起了靈堂裡的白幔。
獨孤一鶴棺木靜靜的站在閻鐵珊的靈位前,他身邊是一口紫楠木的棺材。
橘黃色的燭光在風中搖晃著,靈堂裡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淒涼之意。
獨孤一鶴的腰板挺得筆直,他的臉上有很多的皺紋,他也已經是個老人了。
而現在他嚴肅沉毅的臉上,也帶著一種淒涼而悲傷的表情,因為他也是個老人,所以他更加了解死亡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獨孤一鶴沒有回頭,但他的手已經握在了劍上。
他的劍比平常的劍要粗大些,劍身也特別長、特別寬,黃銅的劍鍔,擦得很亮,但鞘卻已很陳舊,上面嵌著個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門人佩劍的標布。(摘自原著。)
一個人慢慢的從後面走過來,站在了他身旁。
這人是霍天青,霍天青的神情也很悲傷,沉重,在他的黑色緊身衣外,還穿著件黃麻孝服,顯示出他和死者的關係並非尋常。
霍天青站在他身邊,沉默了許久,忽然道:“道長為何還沒睡?”
獨孤一鶴並沒有回答他。
霍天青看著那口楠木棺材,眼中的悲傷沉重之色忽然變得犀利起來,“想必道長應該知道大老闆為何會死。”
獨孤一鶴的神色一變,他轉頭目光如炬的看著霍天青,霍天青的視線也焦灼在他的臉上,似是要從這張風燭殘年的臉上探究出什麼蛛絲馬跡。
獨孤一鶴臉上的神色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嚴肅,他冷哼一聲,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霍天青在他身後大聲叱道:“站住!”他在說話間,雙臂已經微微張開,如同“鳳凰展翅”一般,左手兩指虛捏成鳳啄,急點向獨孤一鶴的後頸。
獨孤一鶴沒想到他會貿然出手,他的身子向右傾斜,揮劍划向他的手腕。
誰知霍天青腳步輕輕一滑,忽然滑出了四尺,人已到了獨孤一鶴右肩後,招式雖然還是同樣一招“鳳凰展翅”,但出手的方向部位卻已忽然完全改變,竟以右手的鳳啄,點向獨孤一鶴頸後的血管。(摘自原著。)
這一招的極為精妙,獨孤一鶴忍不住失聲道:“鳳雙飛!”
霍天青忽然停下了攻勢,他負手站在獨孤一鶴對面,頷首冷冷道:“不錯。”
獨孤一鶴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而急促過後,又變得極為微弱,“天禽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