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地問我:“兩天不見,你都不擔心我嗎?嗯?”
“不是聽說你去處理野貓的事了嗎?能擔心啥?擔心你丟了蛋蛋。”
銀時突然抬頭,死魚眼盯著我看了看,感慨一聲:“還真險……”
???
我還沒問啥呢,他就猴急猴急地開始扯我的腰帶,聲音有些難耐地問道:“……今天可以了吧?”
“我才休息了兩天好不!還沒好利索呢混蛋!”
銀時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所以說我都忍了兩天了!!!”
“你原來怎麼忍的呀?”說到這裡我突然噎住了,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氣急敗壞地開始推他,“還是你就沒忍過?!髒手別碰我!!!”
“沒有你我十年都能忍,現在你睡在我旁邊,能忍的話一定有問題吧!”
看他這副樣子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想到一個最重要的事情,立馬用力把他推開,把衣服拉上來勉強遮了遮身體,轉身朝床頭櫃摸過去。
銀時又貼了過來,手從身後繞到胸前,大力地揉了起來,低頭開始啃我的脖子和肩膀。
好不容易摸到了,我掙扎著轉過身把東西遞給他:“那你等會……把套子戴上。”
銀時瞟了一眼,無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