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少年聽我說話如此冷漠,便不再搭腔,扛著銀時著急地往萬事屋的方向走去。我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幾步,最後還是停下了腳步。他以前受過更重的傷我都見過,但現在心還是有點亂,他不會有事吧……
不知道自己呆立了多久,一直那樣心神不寧。最後還是轉身向萬事屋的方向跑去。看到萬事屋的招牌,我跑到了二樓,看來這裡也急成了一鍋粥,連門都沒關。
我剛走到裡間門口,就看到銀時還是昏迷著躺在榻榻米上,在他旁邊是一個穿著橘紅色印花和服,扎著馬尾辮的少女,她背對著我,正在給銀時做一些簡單的處理。
看來這姑娘一定很緊張焦急,連我站在她身後都沒有發覺,一直在幫銀時擦拭著臉上身上的血跡。
我只呆愣了片刻就落荒而逃了。
那個眼鏡少年不在,可能是去請大夫了。那個照顧銀時的姑娘,雖然沒看到臉,但好像不錯的樣子,應該是那種能照顧他的大和撫子一樣的女人吧。
這樣也挺好的……
不過內心還是微微泛酸…女人的通病啊!不管現在是怎樣的,看到前男友另結新歡都會鬱結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我回到晉助的船上,岡田似蔵已經回來了,聽說出去亂打架還被砍掉了一隻手臂。
我剛走到岡田似蔵所在的房間,就看到他的手變成了一堆奇怪的東西,掐著又子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而又子現在明顯不好受,面色痛苦地掙扎著。
我一劍揮過去斬向那些玩意,岡田似蔵反應倒是快,立馬收手,只砍斷了幾根噁心的東西。
我冷然道:“幹什麼呢?玩觸手嗎?!”
又子掉在地上,捂著脖子不停咳嗽。不過聽到我這句話,一邊咳嗽一邊著急地大喊:“咳咳…前輩,你不要亂說話!被晉助大人聽到…咳咳…”
我看著岡田似蔵那些被砍斷的觸手又縮回了他的手臂,有種森然的感覺。這東西一定會侵蝕這個人吧…
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桂先生在哪裡?”
岡田似蔵聽出了我的聲音,詭異地笑了起來,“鑰小姐啊!忘記你也認識桂小太郎了。非常抱歉,我那時候剛拿到新刀,一時興奮就把他給殺了。”
一聽這話我怒氣便上來了,一劍砍了過去。刀劍叮地碰撞到一起,我驚訝地看著他那把紅櫻色的刀,這刀好像已經與他的身體融合到一起了。
我收劍後退兩步,岡田似蔵面露諷刺道:“鑰小姐,你要為了桂背叛那位大人嗎?!”
“別給我亂扣帽子!擅作主張的是你吧,晉助是不可能讓你去殺桂先生的。還有,桂先生是不可能輸給你這種怪物的!”
岡田似蔵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兇狠,口氣也陰森了起來:“竟然連說的話都是一樣的。怎麼想都是妨礙!我們是要跟著那位大人一起,要在這個腐朽的國家大幹一場的人。也就是說,是要成為傳說中的人。而那些人的背後總是那麼閃耀,很礙眼啊那些混蛋!也該是讓老傳說退位,建立新傳說的時候了。在那位大人的身旁,不再是他們,而是我們!”
我冷哼一聲:“新傳說?可不是靠著這種怪物的力量創造的。我們過去的關係,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看在共事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趁早拋棄這把刀,不然連心都會被它吞噬的。”
警告完他我便收劍離開。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吃醋的女人似的要把晉助的前任都除掉好一個人霸佔,真TM狗血…
說來說去都是晉助造的孽啊!這個岡田似蔵已經不是痴漢了,愛晉助愛得升級成變態了吧!!!
我一個人看著滿滿一倉庫的紅櫻妖刀,終於明白了晉助這次的行動到底有多大。一把紅櫻刀已經棘手成那樣了,這麼多的話可能真的可以實現晉助毀滅世界的宏願。但是這種刀只會把人變成怪物,絕對不能投放市場啊!!!
正想著到如何處理這件事,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我一轉過頭就看到一個巨大的疑似企鵝的不明生物。
我盯著他愣了幾秒,回過神立馬拔劍指著對方。“這是哪個星球的生物,以為長成這樣就能混進來當奸細嗎?!”
對方突然舉出一塊寫字板:“不是奸細,是桂!”
我腦袋冒出好幾條黑線…衝過去就要把他那床單一樣的罩子扯下來。他立馬閃開,又舉出一塊板子:“小鑰!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為了打入敵人內部,這是必要的偽裝!”
我嘴角抽了抽,“……你就不能說人話嗎?這是什麼偽裝呀?!一看就有問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