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石冰在外地有什麼至交好友,後來他又去了順寧大學,找到了白石冰當年的老師。
猛子說道:“頭兒,咱們不是一直還奇怪嗎,白石冰的爺爺留下那麼多錢,他怎麼現在淪落到住城中村的地步?”
“為什麼?”
“他真的是把錢都捐了!”猛子說道,“我找到了他當年的輔導員,他說每次洪澇、地震災害,白石冰都會捐款,別人都是捐幾十塊錢,他總是上千的捐。除了捐款,他還資助了很多貧困山區的學生讀書。這些事他都沒告訴別人,直到一個山區的孩子給學校寫來感謝信,老師和同學才知道。”
蘇鏡沉思道:“他這是在贖罪呢!”
“輔導員說,沒聽說白石冰談過戀愛。”
“他有特別要好的朋友嗎?”
“這事輔導員說不知道,他給了我白石冰同寢室三個人的聯絡方式。”
“他們都在哪兒?”
“一個在廣州,兩個在上海,”猛子說道,“我給三人打了電話,廣州那個同學已經去福州了,另外兩個……”
“福州?”蘇鏡打斷了他,眼睛盯著螢幕上那張圖片。
“怎麼了?”
“他這兩天跟福州同學聯絡過沒有?”
“聯絡過,”猛子說道,“昨天晚上打過電話,電話號碼是北京的固定電話,我撥了一下,是一個公共電話。”
“公共電話?”
“街邊的,一個女人接了電話告訴我的。”
“萬一這女人騙你呢,也許白石冰就躲在這個女人那兒呢?”
“後來我又撥了幾次,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接的,都告訴我那是公共電話,就在白石冰住的賓館附近。”
“他跟福州同學說什麼了?”
“拉家常,互相問了一下最近怎麼樣。”
“沒說他要去福州?”
“沒有明說。他跟他同學說‘要是到了福州可就要投奔你了’。”
“他倆關係怎麼樣?”
“他同學說,他倆的關係在寢室裡是最好的。”
7月24日,局長侯國安主持召開一次案情分析會。
蘇鏡說:“我們的重大懷疑物件是順寧電視臺的一名記者,名叫白石冰,他昨天和一個同事去北京出差,今天早晨同事找不到他了,行李也不見了。北京交通四通八達,他有可能逃向任何一個地方,其中就有可能在D301次列車上。”
此言一出,很多人心中一驚,睜大了疑惑的眼睛看著蘇鏡。
蘇鏡說道:“王猛調查了白石冰的大學同學,其中一個人跟白石冰同寢室,現在在福州,22日晚上,白石冰給他打了電話,流露出可能去福州的意思,而D301次列車正是北京開往福州。”
一個警察說道:“蘇隊,光憑這一點,很難斷定白石冰坐的就是D301次列車吧?”
蘇鏡開啟投影儀,一張照片顯示在螢幕上,說道:“這是一個網友拍的照片,大家看看這個人,”蘇鏡拿著鐳射筆,點著躺在擔架裡的傷員,然後換了一張照片,“這是白石冰的照片。”
照片上,遠景是一輛拖拉機正在把大片的蔬菜犁掉,近景是一部攝像機固定在三腳架上,白石冰俯身盯著尋像器拍攝,也是側面照。這張照片是今年年初拍的,當時全國大部分地方的蔬菜賣不出去爛在了地裡,順寧也不例外,農民只好用拖拉機將蔬菜全部譭棄,當時白石冰跟何旋前去採訪,何旋拍了照片還發了微博。
接著,蘇鏡展示了第三張圖片,這是一張合成圖片,將第一張照片中的傷員影象放大,跟白石冰的照片並列放在一起。
蘇鏡說道:“這兩個人從側面像來看,相似度非常高。”
一個警察說道:“確實有點像。”
猛子卻說道:“那張照片太不清晰了,看不清楚啊。”
那本是一張手機拍攝的照片,畫素本來就低,放大之後顆粒更粗。
套子也說:“光憑這張照片來判斷那人就是白石冰有點困難。”
蘇鏡說道:“的確如此,所以我要把這張照片給大家看看,問問大家有什麼意見。”
侯國安說道:“這張照片的確很難說明問題,但是這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方向,也許那人就是白石冰呢?我們不妨先就著這個思路查下去,如果不是我們再走另外的路。”
猛子說道:“其實很簡單,動車不是實名制了嗎?問問鐵路部門白石冰有沒有上車就行了。”
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