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
主父阿門以最快的速度把電筆裡的所有記憶讀取了一遍,“這幾個人也不知道具體位置,但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新的研究所在高處。”
“怎麼說。”唐家風焦躁得坐立不安。
“他們揶揄那群白大褂跑到能玩高空彈跳的高處做研究死得快,那裡可以看流星和日出。”
唐家風一邊看地圖一邊用手機上網搜尋關鍵詞,道:“可以看流星,這裡。”他指住虛擬螢幕上的一個點,乙區的唐僑商業大廈,d市最高的商業大廈,頂樓是d市有名的觀景點。“這裡發生過醉漢玩高空彈跳把自己摔死的意外。”
主父阿門點頭,“上車。”
……
應該是夜晚吧,孔妹力全身都像被人用針扎過一樣,每個毛孔都刺痛得受不了,面板底下的肌肉凝聚不起來任何力氣。他嘗試動了一下腦袋,劇烈的痛從頭頂直插入神經,痛苦得全身痙攣,他牙關緊咬繃得脖子青筋浮現,把嘶啞的慘叫咽回了肚子裡。好不容易才得到片刻的平靜,他不能發出太大的動靜引來警衛。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大概,他才逐漸恢復了平靜,脖子以下眉毛以上都失去了知覺,他勉強能看到自己的身體在微微抽搐,鹹澀的液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眼眶裡湧了出來,他竟然一點都沒發現,直到剛才看不清對面監牢裡的曾品才意識到自己被淚水糊了眼。
他很少哭,痛到哭更少,現在這樣子簡直是蠢爆了,他大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疼痛太劇烈是一回事,含羞草受損直接觸發了淚腺,就像鼻子受到刺激時淚腺也容易被影響